“哈哈,商陸估計要被你氣死。”
“你別跟商陸說啊。”
“放心,我嘴巴可比你嘴巴嚴。”
宋薇回到辦公桌前,繼續工作。
沒過兩分鐘,何啟東來電。
“宋薇,有件事情,我想向你打聽一下。”
“你不會是來打探商陸的吧?”
“是。但希望你不要告訴喬蕎。”
“蕎兒剛好不在,你問吧。”
“她和商陸是怎麼認識的?”
“說起來,你還是喬蕎和商陸之間的媒人。”
“我?”
何啟東百思不得其解,“宋薇,你就別賣關子了。”
“七年前你不是把蕎兒甩了嗎,那時候你們都準備要結婚了,你突然把她一甩,她受了重創,一個人跑去了西部藏區高原。”
“然後呢。”
“在無人區的時候,她認識了商陸的父親,他們遇到了一群野狼的攻擊,成了患難之交。”
“……”
“但中間這七年,蕎兒和商陸父親也失去了聯絡。”
“……”
“半年前,再次偶然相遇,商陸父親就把蕎兒介紹給了商陸。剛好那個時候,蕎兒想嫁了。他們在微信上聊了三個月,就結婚了。”
宋薇不好意思把陳亞軍那個狗男人,經常騷擾喬蕎,才讓喬蕎想結婚的事情告訴何啟東。
那是她的恥辱。
何啟東問,“你們都不知道商陸的身份嗎?”
“知道啊。”宋薇道,“商陸和蕎兒領證當天就跟蕎兒說了,他破產了身無分文,他也算是挺坦誠的。而且婚後也很有責任感,賺的每一分工資都交給了蕎兒。蕎兒在家裡相當有家庭地位,老公疼公公寵的。”
坦誠?
隱瞞了鵬城首富的身份。
這叫坦誠?
但願商陸真的沒打喬蕎任何主意。
否則,何啟東不會放過商陸。
宋薇好言相勸,“何啟東,你打聽這些都沒有意義了。蕎兒她結婚成家了,你別去打擾她。”
“這是我最後一次向你打聽她的訊息,以後不會了。”
何啟東掛了電話。
宋薇就納悶了。
今天這兩個男人,幹嘛都打電話向她打聽對方的情況。
難道要成為情敵?
另一頭。
商陸不放心。
他又打電話給商仲伯,“爸,當年你在藏區遇到喬兒時,聽她聊起過她和她前男的事情嗎?”
“你突然打聽這個幹嘛?”商仲伯一頭霧水。
“喬兒不是因為失戀了,才獨自踏入了藏區無人區嗎?”
“吃醋啦?”
“……”商陸預設。
“商陸,你這醋味很大哦,時間線也跨越得很大。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有必要吃醋嗎?”
“爸,你就跟我說說。”商陸誠懇道。
“在你對喬蕎的事情這麼上心,我就告訴你。”
商仲伯把當年在藏區遇到喬蕎的種種,都告訴了商陸。
聽後,商陸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低聲道,“當時喬兒那麼痛苦嗎?能讓她生不如死的男人,以前一定深過吧。”
“我說,商陸。”商仲伯覺得,兒子這是徹底陷進去了吧,“你怎麼變得患得患失?”
“掛了。”
商陸現在什麼事都不想幹。
他只想見到喬蕎。
迫切的。
一刻也不想等。
等他趕到喬蕎辦公的居民樓時,剛好是中午了。
喬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