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志華跟著附和,“是啊,姐,我也反思了一下,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那麼針對你,也不該獨自霸佔爸的兩套房產,一套不分給你,還想讓你一個人贍養爸。我也錯了,我改,以後我們姐弟好好相處好不好?”
好個鬼啊!
事出反態必有妖。
喬蕎麵上沒說什麼,心下卻開始猜測這兩父子的目的。
喬志華端起酒杯,“姐,我們一家人難得團聚,乾一杯吧。”
喬蕎端起了杯子,裝模作樣跟他們乾了杯。
喬志華幹了。
“姐,我幹了,你隨意。”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以後我們一家人就好好相處。”喬蕎也幹了。
她酒杯裡的酒到底時,喬志華眼角處掠過一片狡猾陰狠的笑意。
但稍縱即逝。
大約幾分鐘後。
喬蕎像是一根被連根拔起的蔥頭一樣,栽倒在桌子上。
喬志華推了她幾下。
“志華,沒動靜了,暈過去了吧。”喬大強問。
喬志華又推了幾下,“應該是徹底暈了,喝了我從國外買的聽話水,沒有不暈的。”
“那你趕緊叫張副總進來,把他搞定後,你在這家國企就能橫著走了吧。”
“那是,以後有我們吃香的喝辣的。”
“那行,只要能讓你的人脈更穩,讓她陪人睡一次也無所謂。”
反正喬大強不疼喬蕎。
生她跟沒生一樣。
喬大強才不在乎,喬蕎醒後會不會痛苦。
對親情二字,喬蕎早已經麻木了。
心早就不會再痛了。
可聽聞喬大強這番話,她仍然控制不住的,氣得全身發抖。
怎麼有如此畜生的父親?
她簡直想把喬大強剁成稀泥,把他挫骨揚灰。
傷痕累累的心,被喬大強狠狠地撕開,被狠狠蹂躪。
仿似千軍萬馬踩踏而過。
喬蕎似堅不可催的心牆,轟然倒塌。
那一瞬,疼得心臟快要驟停。
喬大強她的身子在抖,以為她還沒暈徹底,忙問:
“志華,你姐身子還在抖,是不是還沒暈,要不要再灌點?”
“應該暈了吧?”
喬志華伸手去戳喬蕎手臂。
忽然……
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掌,握住喬志華的豬蹄子,狠狠使力。
“嘶……爸,她沒暈,快幫我啊。”喬志華疼得直皺眉頭。
想還手,手卻被喬蕎捏得使不上勁兒。
喬蕎打人有多狠,喬志華是見識過的,突然嚇傻了,“爸,快幫我啊。”
喬大強抄起一個酒瓶,就要砸向喬蕎手臂。
眼疾腿快間,喬蕎側腿一踢。
踢翻喬大強手上的酒瓶的同時,連帶著把喬大強踢開了一兩米遠,直栽在地上。
喬志華趁她分心時,推了她一掌,“喬蕎,連老父親你都敢打,你簡直大逆不道。”
“不打他,等著被你們送去討好你領導嗎?”喬蕎狠戾地瞪向喬志華。
喬志華理直氣壯道,“你瞪我幹什麼,我們張副董上你,是你的福氣。”
“我用不著他得上。”
胸口堵著惡氣的喬蕎,拳腳並用間,狠狠揍了喬志華一頓。
敢對她打這般骯髒和噁心的主意。
去死吧!
直到身上使不出力氣來,喬蕎才鬆開喬志華。
“不要再讓我見到你,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離開前,喬蕎心如死灰,絕望透頂地了喬大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