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秦森說,“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和薇薇早點睡吧。”喬蕎說,“我過去陪陪他。”
秦森想著,讓喬蕎去陪伴商陸,或許更合適一些。
這個男人最在意的人就是喬蕎。
有她在他身邊,秦森也放心。
喬蕎趕過去的時候,把車停在岸邊。
光頭保鏢從一棵樹下走出來,“太太,三爺已經在那裡坐了一個小時了。他臉上還有傷。”
“放心,我帶了藥箱過來。”喬蕎擰了擰手中的醫藥箱,“我過去陪陪他。”
“太太,三爺最最在意的人是你,你好好安慰安慰他吧。三爺一個人承受了很多。”
喬蕎點點頭,“嗯,我知道。”
她踏著一片青草地,朝商陸走過去。
平日裡,商陸的警覺性很高。
有什麼風吹草動,他肯定會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或許是因為心情很低沉,連喬蕎走近了,他都沒有發現。
他目光落寞,望著一片死寂的湖面。
連映在湖面的他的身子,也顯得很落寞。
但到底是警覺性很高的人,喬蕎隔著他還有幾步遠時,他猛然抬起頭來。
到是她,目光裡的犀利這才慢慢退卻,變得溫柔和深情起來。
“你怎麼來了?”他起身。
喬蕎大步走過去,拉著他又重坐下來。
放下手中的醫藥箱,打量著他受傷的臉,“疼不疼啊?”
說實話,柯以楠下手挺重的。
商陸的一隻眼睛腫了,變得烏紫,好好的俊顏被破壞了,起來好狼狽啊。
左臉頰的地方,也是腫的。
還有額角。
都是傷。
青一片,紫一片。
喬蕎好心疼啊,抬起來的手,不敢碰觸到他,怕他疼。
只好轉頭去拿醫藥箱,準備把裡面的外傷藥拿出來,給他消消毒,上點藥。
但商陸拉著她的手,貼到自己的臉頰,另一隻手又緊擁著她。
彷彿這麼抱著她,心裡的難受就能消掉一大半。
只這麼靜靜地抱著她。
“我怕弄疼你的傷。”喬蕎把被他貼在臉頰的手,收回來。
依在他懷裡,昂起頭來。
月光落下來,在他的短髮上淬了一層淡淡的光。
逆光中,他受傷的臉頰隱在一片陰影中,上去好落寞。
喬蕎不由吻了吻他的額頭,抬眸時,安慰道,“你肯定也不想傷害靜曉和柯以楠的。別自責了。要怪就怪那些狼子野心的掠奪者,一直對集團的6g技術虎視眈眈。”
她靠在他的肩頭,緊緊抱著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商陸,世間安得雙全法,哪能不負如來不負卿。當時你是想保護我,才把靜曉推出去了。你最想保護的人,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嗎?”
喬蕎從他肩上抬頭,想讓他到她。
現在,她已經理解商陸當時的做法了。
如果不把靜曉推出去,在他們離婚後,但凡國際上的那些勢力,稍微深挖,肯定會把她挖出來。
被羞辱被傷害的人,便是她。
沒有人想讓靜曉去代替她去受這些罪。
喬蕎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