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菊,也未進過此門,但我有時間在此看書,一住數日,足不出戶,她們既不敢擅進這石室找我,但有事也不能不告訴我,我就想出了這個傳訊之法,在這室外秘道中,作了一二個機關,只要她們敲打石壁,聲音傳了進來,我就可從聽出什麼事了。”
林寒青道:“原來如此,可是姑娘要如何回答她們呢?”
白惜香道:“不用回答,她們只要告訴我什麼事,就行了,如是重大之事,我自然會出去處理。”
林寒青道:“西門玉霜率領屬下高手,是大事還是小事?”
白惜香道:“如她是放船而來,那是大事,她乘舟徘徊,顯是難作決定,那就不算大事了。”
林寒青道:“唉!姑娘身患絕症,在下容貌被毀,從此之後,世間再無相識之人,死不足借,那素梅、香菊,年輕輕的,死了豈不是太過可借?”
白惜香道:“她們二人都是長壽之相,活上七、八十歲,不難事,你為什麼要咒她們死呢?”
林寒青道:“昔年那諸葛孔朗,空城退敵,一生之中,也不過用上一次,姑娘對那西門玉霜,每次都是處於死地再求生,豈不是太冒險了?何況那西門玉霜帶著屬下高手同來,分明是心中已動疑。”
白惜香笑道:“嗯!看不出你還有這般見識,請教高明?”
林寒青道:“在下之意,指姑娘安排殺她之策,一舉制她死命,至低限度,也要廢了她一身武功。”
白惜香長吁一口氣,道:“你好狠的心機,廢了她一身武功,豈不比殺她更殘忍些?”
林寒青道:“她如不死,咱們隨時可能被殺。”
白惜香眨動了一下大眼睛,嚴肅的說道:“你當真想殺她?”
林寒青道:“當真想殺她。”
白惜香道:“你將後悔,一個人只能死上一次,死了就永無復生之望。”
林寒青道:“殺了西門玉霜為武林除一大害,乃大仁大勇之行,有什麼好後悔的?”
白惜香道:“我如告訴你一件事,你就不會殺她了。”
林寒青道:“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我也要殺她。”
林寒青一心一意想殺西門玉霜,其他的事,根本沒有用心去聽,說道:
“眼下時機迫促,姑娘先想個對付西門玉霜的辦法,其他的事,咱們以後再談。”
白惜香沉吟了良久,嘆口氣道:“想想,還是不說的好。”
林寒青聽她的如此認真。忍不住問道:“什麼事?說吧!”
白惜香道:“西門玉霜並沒有毀去你的容貌。”
林寒青伸手摸摸疤痕斑斑的怪臉,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白惜香道:“你笑什麼?”
林寒青道:“在下親耳聽聞,親身所歷,如今疤痕猶存,難道還會錯麼?”
白惜香嘆道:“是真的,她只是用藥物糊在你的臉上,點了你幾處穴道,使你神志有些暈迷,心靈和肉體上,都有著一種被割傷的錯覺。”
林寒青摸著臉上的疤痕,說道:“此話當真?”
白惜香道:“你如不信,可以當場試驗。”
林寒青道:“怎麼試驗呢?我已經洗過無數次,臉上疤痕依然未變。”
白惜香道:“如是用水能夠洗去,不要說騙不過那李中慧,連你自己也騙不住了。”
林寒青道:“那要如何才能證實?”
白惜香道:“西門玉霜塗在你臉上的藥物,都是經過特別調製,必需用她調和的藥水,才能洗去。”
林寒青心中暗道:“你這不是白說麼?”
白惜香緩緩站起身子,理了一下散發,道:“現在還要不要殺她?”
林寒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