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幾天,來就治療的人當然不多,慢慢的一天就有十來個,因為天降以及達琳秀等都對金錢看得不重,遇上貧窮的病人,照常施展魔法救治,無不靈驗如神。
慢慢地名頭傳開了,這小鎮周圍百十里地,無人不知這個小鎮有一個魔法師天降,醫術魔法如神。
半年後一日,天降在酒吧客棧櫃房中,和達爾文,達琳秀三人人喝著美酒,面前擺了三四個小菜,正在喝的起勁,忽然聽聞店外響起了幾聲馬匹嘶叫之聲,繼之門簾一開,閃進三條虎背熊腰大漢。
頭上戴著寬邊絨毛帽,其中有個年歲比較大的,大著喉嚨嚷道:“達爾文老闆,你們這兒有個醫術魔法十分精湛的天降麼?”
達爾文一見,登時哦了一聲立起,笑道:“原來是白家的三爺來了,這位就是天降”,用手指了天降一指。
天降一臉的漠然,緩緩立起問道:“請問閣下有何事?”
三爺打量了天降兩眼,心裡也為天降的風采所折服,眼前的男子英俊飄逸,更是有一股尊貴的氣息流露在外,於是哈哈大笑道:“天降先生,你可走了運了,我們白家大爺的孫女患病,請你去瞧病,只要你本事真好,大爺一喜歡,無數的金幣賞給你,夠你舒服一輩子。”說著,豪邁地又是一陣大笑。
天降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淡聲說道:“醫生有割股之心,無論貧富,一視同仁,若為金錢,我未必肯去。”
聽到天降的話,無論達琳秀等人還是那三爺幾人,都是一片楞然,想不到天降居然絲毫不給白家的面子!
當真是錚錚傲氣,面不改色,只看的達琳秀心動不已。
那三爺哈哈大笑道:“天降先生,想不到閣下如此清高,當真讓我佩服,我們大爺白付寧,人稱白山鷹,住在白山天鷹峰,人的名兒,樹的影兒,這你總該知道了,大爺專程派遣我等三人,迎你進山。”
天降依舊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這也難怪他,他失去記憶,連自己也不記得了,怎麼還會記的別人。
其實,說起白家,在這一帶也是勢力大的很,任何人都買三分薄面,不過,由於白山鷹生性疏財仗義,倒也十分得周圍山村,小鎮百姓擁戴。
於是,達爾文把有關白家的事情告訴給了天降。
天降這才明白了白家的事情,說道:“原來是如此,既然這樣,各位請稍待,我這就去收拾一點東西。”
說著,淡然一個轉身走進屋內,接著又步了出來,身上加了一件狐皮大褂,手中拿著幾瓶好酒,而那小狗依舊寸步不離的跟在身後。
三爺笑道:“雖然聽聞天降先生是魔法師,但是山上奇寒風又大,比不上我們專練鬥氣的還抗得住,天降先生你是個魔法師,文絲絲地,弱不禁風,不多穿點衣服,還沒有見到病人自己反先病了,那不成天大的笑話啦。”
直說得同來二位及達爾文都笑了。
天降也不禁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放心便是了,這點風寒,我還是應付的了,這一點都不懂,哪配稱魔法師?”
繼接又道:“老闆,我這就去了,等事了,我立刻趕回來。”
達爾文老闆連忙應諾,而他的女兒可就一臉的不捨,眼中更是直盯著天降不放。
天降隨著白家三爺三人走出了客棧,只見有四名壯漢抬著一架山兜,這種山兜只有這裡才有,像個無頂轎子,不過它可背躺著,兜下鋪得厚厚一層絨毛,柔軟溫暖,天降見了這個倒也一楞,說道:“就讓我坐這個上山。”
白家三爺大笑道:“天降先生你怕這,乾脆閉上眼睛,不就得了麼。要是大爺知道我慢待了貴客,非教訓我不可。”
其實,那白家三爺也是誤會了天降的意思,以為是天降害怕,其實是天降根本就不喜歡被人抬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