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會召性奴的,而他所遇的女性,除了少數幾個因為撕裂陰道而流血的,都是不曾流血的,那個已經死去的十一歲小女孩雖然流血了,但他當時以為是因陰道受傷而流的血,可他這次只是讓一隻手指進入,是不可能撕裂小女孩的陰道的,為何就流血了呢?
魯茜及時解釋道:“她還是處女,她的處女膜還在,你的手指刺穿了她的處女膜,她自己就會流血。其實每個女人都會因為處女膜的破裂而流血,只是你們是性奴,很少接觸處女,因此在訓練的時候,我們也很少跟你們提起處女。這種事,不需要提出來,幾乎所有都知道的。我忘記了你的特殊出身,想不到你連處女會流血都不知道,虧你還是專門服侍女性的性奴。簡單的說,處女就是女性貞潔的象徵,也即是說,她們之前沒有和任何男性發生過性關係。處女都是有處女膜的,男性的陰莖進入,處女膜破裂,就會流出處女之血,但有些女性,因為意外導致處女膜早早破裂,她們依然是處女,因為她們的陰道還沒有被男人的陰莖插入過的。”
史加達一邊抽插著諾英蘭,另一隻手指在她的女兒的陰道里刺插,還聽著魯茜的解釋,他越是興奮,狂野的抽插使得兩母女的哭叫更是激烈,諾英蘭無疑是痛苦和快樂一起的,她幾乎被史加達抽插得昏迷,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粗長的陰莖的強勁插抽,她是心靈上的痛苦和肉體上的歡樂交集在一起,叫她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樂,但她明白她的女兒可能也要受此一劫,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不可能放過她的女兒的。
魯茜此時站起來,赤裸地走到史加達身旁,抱過小女孩兒,道:“我還是覺得讓她的父親破她的處比較刺激,她那陰道還小,還是讓她先經歷她父親的肉棍再說。”
她把哭喊的女孩抱到密仲盧身旁,放下女孩,然後就坐下來弄密仲盧軟縮的陰莖。
密仲盧痛喊道:“魯茜,把我女兒搬開,你要叫誰搞我女兒都好,別讓我搞我的女兒。”
魯茜笑道:“你急什麼?自己的女兒當然是女兒搞比較爽了。我替你把你的淫根弄硬,然後把你的女兒搬坐到你的上面,讓她的小陰道對準你的肉棍,那麼一壓,就進去了,多爽啊!嘻嘻。”
諾英蘭用最後的力氣嘶喊道:“魯茜,你把我女兒抱過來,讓這大傢伙搞她,我以母親的名譽,同意她被你的性奴搞,你抱她離她的父親遠點。”
“你顧好你自己吧,你快樂得都快昏過去了。”魯茜說著,繼續弄密仲盧的陰莖,弄了好一會,終是無法弄硬,她一掌就拍在密仲盧的陰莖上,罵道:“什麼東西,射了一次精就硬不起來了,真是沒勁,我還想看看父女亂倫,看來是不行了。史加達,那女人已經處於半死狀態,你過來搞她的女兒吧。我倒是看看她的兒子那小棍棍能不能硬起來,然後看母子亂倫。”
魯茜站起來,史加達過來抱起女孩,然後把女孩擺到幾近癱瘓的諾英蘭身旁,讓兩母女並列平躺,他看到女孩那雙又悲又怒的眼睛,他於是看往魯茜,只見魯茜已經脫除小男孩的褲子,那小男孩胯間的白嫩的包皮的小棍棍只有拇指般大小,卻呈半硬狀態,魯茜把小男孩抱過來,讓他壓在他母親的身上,伸手捏住他的小肉棍就塞放入他母親爆張的肉洞裡,小男孩的身體一陣抽搐,魯茜急忙提他起來,只見他包皮口滲出一些透明的水,知道他的無精的高潮已經過去,她把小男孩丟到一邊,罵道:“跟他的父親一般沒用,根本就沒有碰到他媽媽的陰道壁就射尿了,白費我一翻好意。”
諾英蘭咬唇罵出一句:“魯茜,你沒人性,你比那禽獸還不如。”
魯茜不以為然地道:“賤婦,你那大洞,隨便哪個男人插都行,為何就不能讓你的兒子享用一下呢?可惜他那根東西實在太小,你又被我的性奴的巨根撐得太大,他又沒碰到你的陰道壁就射尿,實在不怎麼好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