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點頭承認。
蒙瑩又道:“兩次都是?”
史加達道:“趙天龍餵我藥的那次,師姐暗中給我預備好許多女人,所以,沒有泡冷水。”
蒙瑩沉默了一陣,翻了個身,仰躺了。她道:“看來你還算老實,沒有騙我。過來吧,是死是活,你都只能夠聽我的話,我要你死,你活不了,我想你活,你也死不了。你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不是逃避,因為你永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讓我揹負對丈夫不忠的罪名,你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這代價,不是你那條賤命能夠代替的。”
史加達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等待她下一個命令。她卻閉著雙眼,彷彿在悄悄地深呼吸。只是史加達的沉默,她不得不張開雙眼,看著他,問道:“你不敢上來了嗎?”
史加達低聲道:“夫人,你已經知道我不是……”
“我只是讓你上床,沒叫你做多餘的事,也沒讓你說多餘的話。”蒙瑩總是喜歡把史加達的說話閹割掉,讓人擔心,如果他上了床,她會不會真的把他也閹割了?畢竟,她要閹割他,是有她的絕對的理由的。
史加達就要脫鞋上床,蒙瑩又一聲低叱:“把你的衣服也全脫了,你不會是怕得連這些基本的常識都忘了吧?”
他停頓了片刻,回頭看了看那緊鎖的小門,知道自己再無退路,便依言脫除了所有的衣物,赤裸地立在床前好一會,終於下定決心爬上了床,卻不敢掀開被單。他怕他掀開被單的時候,一把利刃豪不留情地從他的肋骨刺入他的心臟。所以他只能夠木木地仰躺,不敢看蒙瑩,也不敢靠得她太近。他的心每一個瞬間都緊張著,血液因此快速地流動,像他以前捕食強大的獵物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那種不安與慌恐。
某種意義上講,他原來確是一匹狼,但多強的狼,也有害怕的時候——當它們感覺到對手的強大之時,它們也懂得慌恐和逃竄。當初他遇到魯茜的時候,他就想過逃跑,但他最終還是沒逃得掉。如今他已經從一匹狼變成一個人,正確的說是一個奴隸,在面對蒙瑩這個強大的對手的時候,他怎麼可能沒有半點的恐慌?
“和女人同眠的時候,睡在被單外面,我曾經有這般地教過你嗎?”蒙瑩忽然發問。
這樣的發問,是不需要語言來回答的,他能夠給出的答案,就是掀開被單,鑽入被窩裡。他真的如此做了,並且順勢做多了一個動作,他在鑽入被窩的瞬間,他緊緊地抱住了她。同時,他發覺她是和衣而眠的。他來不及思考,也顧不了許多,他抱著她的時候,他瘋狂地吻她的臉、她的嘴……凡是他能夠吻到的,他都吻了。
她卻一如既往地安靜,就靜靜地任由他吻,但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卻抵住了他——不是抵頂在他的心臟,而是抵頂在他的胯間。他在進入被窩的剎那,就已經感覺到這把利刃的存在,因此他吻得多劇烈,他的下體卻是僵直的,一動也不敢動。
當那匕首稍稍地退移他的胯部,他漸漸地停止對她的吻舔,凝視著她,她也同樣地凝視她。她道:“我不打算殺你,但我能夠很輕易地把你閹了,把你那根引以為傲的髒物切下來喂野狗。我覺得這是對我最有利的做法,因為以後若果有人提起我和你的事情,我只要讓他們看你的身體,他們就無法懷疑我的清白和貞守。這個家族裡,我必須保住我的名聲,你應該是清楚這些的。”
史加達不言語,他悄悄地伸手過去,握住她那柔若無骨的手碗,她道:“你的手在發抖,你是在害怕嗎?”
他依然不回答,只是用他的顫抖的手把她的手拉提上來,讓她手中的匕首抵頂在他的心臟,然後用一種近似平淡又有點發顫的聲音道:“你如果要那樣,倒不如使上一點勁兒推進來,因為我沒有男根,我就沒有了存在的價值。既然沒有了存在的價值,等同於死。我只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