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出這翻話。
巴勒敏冷冷地道:“你們自己要發騷,別扯上我。你們的事情我不管,希望你們也別逼我。我巴勒敏可是不怕死的。”
應妮春眼一瞪,叱道:“喲,你就不發騷?你不怕死!好,咱們都豁出去,看你的情人會不會死?再看你的女兒會不會被趙天龍殺了?”
巴勒敏聽到這裡,無力地重新坐落。
應妮又道:“你別瞧不起我們,你比我們還要過份。我們是有在外面亂搞,起碼我們沒有在外面愛上別的男人,也沒有養男人。何況,我們現在已經很少到外面去搞了。我們當初到外面去搞,那是因為我們要生一個孩子。你和我們不一樣,你在外面有著男人,我們在外面沒有男人。所以,你別想跟我們扯清關係。要麼,你跟我們同一條船,這樣,我們才覺得我們是一塊的,彼此之間才會信任。你和你的男人的事情,也永遠不會被揭發,你的男人及你的女兒的性命才得以保住。況且,我們面前這個男人雖然是性奴,可我敢打賭,比你外面那男人好上一百倍。我不逼你什麼,就逼你這次,以後你想過來跟我們一起混,我們還不一定會同意你過來呢。你說吧,你是要走,還是要跟我們一起發騷?”
巴勒敏沉默半晌,忽地伸手脫自己的衣裳,道:“叫他先插我,插完,我就走。”
風菲終於嬌笑道:“敏姐,不要這麼急色,這是前廳,我們到內室去比較好。”
風菲的寢室裡,三個女人坐在床沿看著面前赤裸的、強壯的男人。
她們此時無疑是史加達的特殊的“女客”,所以他得聽從她們的指令脫得光光的站在她們的面前。這是他第二次脫光站在她們的面前,與前一次不同的是,他這次脫光,他那男根昂立頂天、堅硬如鐵,猶如一根惡魔之棒……
三女看著眼前這超乎想象之物,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就連本來漠然的巴勒敏都露出驚訝的眼神,應妮則伸手撫摸自己的胸部,嘆道:“這傢伙軟的時候已經很恐怖了,想不到硬的時候驚人的可怕。噢,我都有點興奮,下面不能抑止地流水,敏妹妹,讓我先試捧吧。”
巴勒敏道:“我急著要走,叫他先插我,他插進來了,我就離開。”
風菲笑道:“看來敏姐對外面的男人好痴情,突然很想看看你外面的男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會不會又是一個性奴呢?妮姐,你有沒有召過性奴?”
應妮笑道:“我出外面隨便招招手,就一大堆男人撲過來,用不著花錢召性奴?”
風菲曬道:“外面的男人,十個比不了一個性奴的。性奴,都是經過挑選並特訓出來的為了性交而存在的女性工具,有著比一般男人高明許多的功夫。單單他們的體貌和他們的性器,就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夠相比的。我召過幾次性奴,以面前的這個免費的性奴的體貌和性器最優秀,卻不知道他的真實功夫到底如何了。”
應妮浪笑道:“待會試過不就知道了?”
她們說話之時,不忘輕解她們的衣裳——這本來是性奴應該做得工作的,只是她們這裡有三個女人,而性奴只有一個,她們也就自覺地省略這道程式。
巴勒敏脫衣的動作卻比她們快速許多,她站到床前就扯落她的衣裳,沒幾下就把她自己脫得赤條條的,露出其瘦俏高挑的女體,然後趴立在床前,屁股對著史加達,回頭輕喊道:“奴狗,過來,插我一下,我好走人!”
史加達聽她如此呼喚,雖然他在服侍女客的時候,很多的女客都如此地侮辱他,但這次和以往是不同的,這次並非是魯茜安排的,即使他不懂得多少人類的尊嚴,他也覺得輕微的憤怒。他向她走了過去,走到她的屁股後面,向前伸出她的手,說道:“給我錢!”
三個女人同時一愣,風菲叱道:“你不是說免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