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堅信:總有一天,蓓蕾會完全地盛開的。
她的腰是很細的那種,從腰臀沿落,拉扯出一張異妙的臀部平面弧線,這弧線圍成的中間,就是伊的神秘而脆弱的芳草地……
史加達高舉胯間的著旗杆,像個嗜殺的猛將一般,狂暴地踐踏著這片芳草地,踩踏得草泥溼透、糜爛!
肉根被緊湊的肉縫夾吻著、磨揉著,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舒服和暢快。
他忘情地抽插著,不管他抽插得多猛烈,這個看似很瘦條的女性,竟然都把他的轟撞承受住了,只是她微泣著,木然地看著他,時不時地因為撞擊的疼痛而呻吟一兩聲,他從她漸漸濃烈起來的喘息中,瞭解到她的身體的高潮即將爆發,但她刻意地用心靈去壓抑著這種快感。
史加達在心裡冷笑:她只是圖然罷了。
他要讓胯間的男根撩開她心靈的禁錮,使她在他的男根的插弄中,吶喊出興奮的、淫焚的呼喚……
戰吻已經顧不及推拒他,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床褥,唇兒緊咬,承受著這個強大的陌生男人的衝激,她不是想抗拒,而是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能力與他抗衡,且她看到戰夜赤裸地坐在旁邊看著他強暴她,卻無動於衷的,她就已經瞭解,這事情已經是一個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雖然此時史加達身為一個施暴者,但他本身為性奴,習慣了在床上滿足女人甚至於征服女人,也可以如此的認為,服侍女人,其實已經成為他的一種慣性,即使在強暴中,他的這種習慣行為,仍然在性交中不知不覺地表現出來……
他在發洩過後,身體輕靠在戰吻的胸脯,輕吻著她的臉,接著要吻她的嘴,她扭臉躲開,他只得用手扳動她的臉,吻住了她的嘴,開始的時候,她緊咬著牙齒,史加達便以他堅耐的精神頂開她的牙齒,舌頭進入她的檀口,和她親吻上了。
在親吻的同時,他的男根在她女道的滑動變得溫柔了許多,然而這種緩慢,卻讓她感覺很深刻,她幾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次的抽出、推入……
她的身體,在這種長久的推抽中,漸漸地酥軟下來,全身顯得使上不勁,身體內部卻顯得血液沸騰,彷彿某種興奮性的疲憊像洪水般地朝她身心襲擊過來,衝激著她的腦中樞,使得她有些暈暈欲休,加之史加達密不透風的吻,讓她幾乎呼吸上不來,她不知道她的雙手是什麼時候抱緊他的雙壁的時候,當她發覺這個事實的時候,她的十指已經在他的雙臂上抓出了十個指甲印。
正在此時,史加達突然離開她的吻,把她的身體拉抱下來,讓她平躺在床上,當即彎起她的雙臀,男根壓插面入,狂野地抽插起來……
憑他多年在女人肚皮上的經驗,他知道,戰吻已經臨近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因此,曾經身為性奴的他,抓住這機會,以最猛地攻勢在她的體內徵殺,以圖把她的身體徹底的征服!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我要死了!你混蛋……啊啊!”
“啊——”
隨著呻吟和吶喊的加重,戰吻感到她體內的男根抽搐性地顫動,傾刻,她感到從那根恐怖的肉棒裡射出一股強勁的熱潮,燙擊得她的身心在瞬間癱瘓,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被褥,長長地嘶喊出一聲,然後倏然而止,雙眼茫然地張著,嘴巴略張,卻沒有說出任何的語言。
淚珠從她的睫毛上,疲倦地滴落。
史加達趴倒在她的肉體上,他那像風箱般抽拉的呼吸,充斥著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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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吻,戰吻……”
戰夜趴身過來在戰吻的耳邊輕聲呼喚,戰吻茫然地看著她,卻沒有回應她。
史加達扭臉過來看看她,伸出一隻手去抓了幾把她的比戰吻要大很多的乳房,接著又伸手去摸了摸她的溼粘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