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就說得病吧,也是很難的。那些貴婦,都是因為深閨寂寞,才需要尋找一點新的刺激。她們之所以寂寞,就因為她們平時很少搞。既然很少搞,她們也不會有什麼病,除了某些例外的。”
蘇蘭嬌聽著魯茜的解釋,她感到難以置信,而慄紗也是表現得很驚訝的。她們都知道史加達經常和不同的女人發生性交,按常識,泛交的人,多少都會因為性交而得到一些特殊的病,人們習慣上稱之為“性病”。然而她們也清楚,史加達身上是沒有那種病的。此時聽魯茜說來,她們也很想問問是因為什麼,可她們看得出,魯茜也是不清楚的。
蘇蘭嬌諷刺地道:“你這麼說,他還真是天生做性奴的料。”
魯茜道:“當然,否則他怎麼是我最寶貴的性奴呢?我的生意中,百分之五十的生意,全是他包攬下來的。另外那一半的生意,才是我那八個性奴接下來的。蘇小姐,你要不要試試我別的性奴?”
“我去你媽!要試你自己去試!”蘇蘭嬌不能抑止地罵了。
魯茜面不改色地道:“你錯了,除了他,我魯茜不跟我的其他性奴玩的。”
蘇蘭嬌道:“我還以為你只要見到帶棒的就可以交配。”
魯茜啐道:“要搞我魯茜的男人,都得付出一點代價。你弟也想搞我魯茜,可我不需要他,因此我就沒有給他搞。蘇蘭嬌,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夠搞我的,我從來不做虧本的事情。來,叫魯茜姐姐親親你!”
蘇蘭嬌擋開魯茜的嘴,怒道:“我不要你那張不知被什麼臭男人吻過的嘴親我!”
“喲,你以為我魯茜是什麼人?哪個男人能夠吻我的嘴?你弟他老想親我的嘴,我都沒叫他親著。我是可以和很多男人亂搞,可我沒說讓男人親我的嘴!就說龍圖那小子,他也沒有得逞過。我明跟你說,我魯茜從來不接受別的男人的吻和他們的精液。能夠吻我魯茜的,或者能夠在我的體內射精的,只有你的姘頭史加達。”魯茜嗔怒道。
蘇蘭嬌羞怒道:“你是姘頭!”
“嘻嘻!我可不是你的姘頭……啊啊啊!史加達,要來了,怎麼這麼快就來第一次?射、射精……啊爽死了,湯得我丟了。”
蘇蘭嬌看著魯茜軟癱在床上,史加達從魯茜的體內抽出來,一股股濃的精液和淫水由魯茜的蜜穴口流出,流到她的床鋪上,她皺了皺眉,道:“魯茜,你也滿足了,帶著你的性奴趕快離開我的房間。”
“唉呀,蘇小姐,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我現在全身無力,你叫我走?我今晚就賴著不走了,你不高興,你踢我下床好了。”魯茜雙眼春色迷濃,臉色慵懶。
蘇蘭嬌還要叱罵,史加達卻把她摟住,壓她在床鋪上,開始解她的睡衣,她略掙扎了幾下,就順從了。
魯茜往外挪移,道:“史加達,把蘇小姐搬外一點,讓慄紗睡在裡頭。”
她朝床前的慄紗招招手,慄紗便順手放落帳簾,爬上了床,跨過三人,進到了床的最裡頭,坐在床上,她就開始脫衣。此時蘇蘭嬌已經被史加達脫除了所有的衣物,她雖然百般不甘,可這段時間常與史加達歡愛,無形之中身體已經習慣了史加達的一切,她的身體表現得很配合,很快地就替史加達的進入提前準備好了,當史加達往她的蜜穴一摸,那裡早就是溼滑滑的,他握著他的男莖,就頂入了她的陰道,她輕呼一聲,怨道:“都是因為你,我蘇蘭嬌現在徹底變成一個淫亂的蕩婦。”
史加達不言語,只是默默地在她身上聳動,魯茜悄悄地翻身過來,要跟史加達接吻,蘇蘭嬌眼瞪瞪地看著,忽地,魯茜轉變方向,臉兒翻落,就吻在蘇蘭嬌的氣嘟嘟的嘴上,蘇蘭嬌想不到她來這麼一招陰的。她知道魯茜喜歡和女人如此,所以她都防著魯茜,卻不料魯茜中途轉變方向。
魯茜吻了她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