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愣頭愣腦地“喔”了一聲,白璧無瑕沒有任何抗拒之意地任由白選掰開他手臂,鬆開懷抱。白選趕緊跳起身,果然腦後風聲立響。小混蛋終於回過神,又氣又惱地低叫:“不行,我要咬回來”
驀然天旋地轉,白選急於逃脫“魔掌”,身體破天荒的失去平衡,一骨碌往地上栽去。便是摔上一跤,地上墊著幾寸厚的錦毯,也不會傷著她。她已經做好準備,一倒地就要翻幾個跟頭離小混蛋遠點,以免被大吃狠吃。
忽聽驚呼,趕在她倒地之前,先有個人當了肉墊,一把撈住她抱個滿懷,手肘還橫在某個敏感部位上。白選重新被抱進某個熱乎乎的懷裡,無語暗想,這傢伙學壞了哈,居然會這麼吃偶的豆腐。她剛想扯開那兩隻“狼爪”,卻聽白璧無瑕急吼吼問:“你有沒有摔著?”
世界在傾倒,兩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往一邊滑落。白選扭頭望進白璧無瑕澄澈純淨的眼眸,他眼裡除了關切,沒有其它。這麼一怔忡,前方迎面就是牆。白璧無瑕看得真切,趕忙一側身,自己的後背重重撞上牆,卻還連聲問:“你怎麼了嘛?傻摔了?”
我去白選送他兩個大衛生眼,蹙眉聽了聽動靜,臉色微變:“外頭只怕不好,別磨嘰了,快起來。”她低頭看向緊緊環著自己前胸的雙臂,再拋向白璧無瑕不善的眼神。你還要壓著偶的yu女峰多久?
哇呀一聲怪叫,白璧無瑕就像被火燙了也似,趕忙鬆開胳膊。然而不知外面發生了何事,地面顫得越發厲害,房裡的傢俱都有要傾倒之勢。這兩個人想爬起身,卻不知為何總是難以站穩,仍然雙雙跌成團。
白選發了狠,重手撐在白璧無瑕結實胸膛上,欲借力站起身。兩巴掌下去,不是先感覺到他衣裳的柔滑,而是被頂著她掌心的圓潤細小顆粒弄得老大不自在。她這手法可真夠準的,也算是把油揩回來。
老臉微紅,白選強裝風輕雲淡,只是想站直時手掌起伏間像與衣裳要擦出火花。她忽聽得一聲細細呻吟並驀然粗重了的喘息,立時知道大事不妙。剛想不顧一切跳起身,背上力道驀然加重,她又重新跌回白璧無瑕的懷抱。
以前睡同一張床的時候,別說這麼點接觸,就是最重要部位被碰上了的時候也有,那時也沒見白璧無瑕有什麼反應。白選此時很不合時宜地想起以前一些往事,大感羞窘。妖怪修行帶來的詭異成長速度,還真是讓某些人傷不起啊以前粉嫩嫩被她吃的小少年,過個年就變身成能吃她的成年男子,這叫某人情何以堪?
“行宮禁制很厲害的。我就抱抱你。”白璧無瑕前言不搭後語,紅著臉,唇色越發瑩潤豔麗。他呼吸不穩,直勾勾地盯著白選,眼裡已汪了一泉的蜜。雖規規矩矩地抱著她,但就是不肯放手,且力道越來越大。
白選的腦袋也有幾分昏沉,畢竟方才喝了不少酒。說實話,此時被勾引的人究竟是誰還真難說。畢竟連桃夭都知道,白某人是個色坯。
“小混蛋”她這聲低罵,帶著若有若無的羞澀、似隱似現的柔情,越發令人心神難安。白璧無瑕眼裡的蜜已經開始往外淌,他的頭往前傾,眼睫顫得好似方才那些蝴蝶的翅膀,扇出萬種風情。
不行,不行行宮的禁制再犀利,白選還是放心不下。沈閒還在外面呢,方才被直接拋下不管,不定怎麼鬧騰。努力把頭往後仰,這兒身體還因房間搖晃而顫抖不止,白選咬著牙說:“先出去看個究竟,算我……算我欠你一次。”
白璧無瑕撩開眼簾,凝視著她的眼睛,終於勉勉強強點了點頭,依依不捨地鬆開手。白選長出一口氣,慌里慌張從他懷裡直起半個身體。
此時她才發覺,白璧無瑕整個人倚著牆角躺著,方才她竟是成大字形趴在他身上。二人的身體緊挨,春衫根本阻止不了彼此的體溫和呼吸糾纏在一起。他和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