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奇怪的是,衿尤拽著韁繩才停下,拐彎處就看到李的馬車朝錦州的方向趕去。衿尤沒空多理她,走了也好以免相遇的時候更加尷尬。
齊子羅戳了戳衿尤的胳膊,眼巴巴的看著烤山雞砸吧著嘴。衿尤不理睬他,他還一直砸吧,像一個小孩兒端坐著,衿尤最後真的是聽膩了,討好的說:
“還沒烤好。”
畢竟是他打下來的野味兒,理應給他,只不過加上花開、阿述,這就是五個人分這隻野味兒,怎麼也不夠。
“這麼少,怎麼分?”衿尤環顧周圍的五個人,問。“你們誰還有多打的嗎?”齊子羅、花開搖頭,花開都被留在營帳了自然沒有,魏看了看阿述,示意去將他們打的拿過來。
“兩隻大白兔!”齊子羅看著阿述手中亂撲通的大肥兔子,眼睛都直了。
“王爺,有一隻是灰色的。”花開在旁邊悄悄提醒,齊子羅彎了彎嘴角,不管旁人的目光,跳到阿述旁邊看著兩個毛茸茸的小可愛,說:“兔兔那麼可愛,我們就吃麻辣烤兔?”
“不行。”衿尤搖搖頭。
“衿兒是想留下做寵物?”
誰知她又搖搖頭,小聲的說:原味才最香,一隻還是不要辣。”
“阿衿這樣血腥,本王很是欣賞。”他揹著手,朝著衿尤像一個老者,滿意的點點頭。
“去剝了。”
魏對著愣在一旁的阿述說,又不知道衿尤在哪裡掏出了兩壇酒,放到了他們面前。看著不明真相的幾個人,衿尤淡淡的解釋道:“偷的醉鄉樓的酒,這真的不錯。”
當然不錯,這幾壇是在地窖中放的最久而且又是上好的酒,魏一直都是想喝再去拿一點兒解解饞,他讓阿述放的地方最隱蔽,誰知道讓衿尤一下子全掏出來了。阿述對著衿尤,恭恭敬敬的抱著拳:“姑娘,這是太子讓手下藏的酒,怎麼扒出來的?”
“這酒窖再深,怎會擋的了酒香?”而且衿尤已經手下留情,那裡可是有七、八瓶這樣的好酒,她只帶了這兩瓶。
“無妨,既然開心幾壇酒算什麼。”魏看著愛喝酒的她又十分倔強的她,臉上忍不住有了笑意。齊子羅砸砸舌,又一臉不在乎的聞了聞酒,嗯,還真香。悄悄的嘬了一口……
“這酒太烈了,阿衿能喝嗎?”
“是又有人忘了那次喝完酒在衿尤面前瞎鬧騰的事兒。”衿尤像是什麼都沒說一樣。開啟酒罈子,各往碗裡倒著,齊子羅頓時覺得沒羞愧,又不能駁回面子,那次真的沒有想到她能把自己給喝倒。
“哪次?”魏問。他輕微皺著眉,看著他們經常時不時提起過去的事情,心裡閃過一絲酸楚。
“要比試嗎?”齊子羅沒有給衿尤回答魏的問題時間,十分不服氣的盯著衿尤。
“酒是用來品的,不是用來拼的。”衿尤將酒遞給了魏,和他碰了碰酒碗,魏心懂,同她一飲而下。齊子羅氣結,只能訕訕的倚在花開身上,氣鼓鼓的喝著眼前的酒。
阿述和花開也不拘謹,似乎他們幾個不分地位,不分男女,就只是兄弟。篝火把每個人的臉照的忽明忽暗,映每個人的臉都紅撲撲的,看不出來是喝醉還是火的影子。
衿尤安靜的看著他們,齊子羅站在凳子上,擼著袖子和魏划著拳,本來魏是不理他的,可是最後被齊子羅損的好像不一起划拳就不是男人了一樣。阿述和花開則在一旁各自注意著自己的主子,怕真的喝醉了有什麼閃失。畢竟女人再怎麼能喝,也受不了烈酒的後勁兒,紅著臉,
“我先去休息了。”
齊子羅向她擺擺手,許是和魏玩的有些上頭,變忘了旁邊的人,魏望著衿尤清醒的步子,也就放寬了心,和齊子羅繼續劃了起來……
月下,兩個男人對著趴在桌子上,又各自拿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