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虎就是新來的陽姓之人,因是外地剛來,所以別人只知道他姓陽,也不知道到他底什麼來頭。陽文信心裡覺得不踏實,可能是做賊心虛吧!他又馬上起身來到外院偏房門口敲門喊道:“黑子,起來。”屋裡傳來一個不奈煩的聲音問道:“誰啊!這麼晚叫什麼啊!”“是我,起來去幫我看看你陽叔那邊有沒有出什麼事,快點起來。”陽文信急促地摧道:原本不想起來的黑子一聽是老爺時,馬上翻身起來穿衣服,點亮燈後,裡面又傳來一個女人的嗔聲。黑子是陽文信的貼身保鏢,功夫了得,三十來歲,長得有點黑,不知道他是哪裡人,只知道他不是北方人。黑子匆忙穿上衣服後就開門出來。黑子開門後,陽文信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正光著上身半躺在床上有些捨不得的樣子,看起來真有幾分姿色。陽文信知道那就黑子前些時候從花樓中買回來的賴紅豔。平時陽文信根本就沒看過賴紅豔,只知道黑子有個老婆。剛才陽文信斜眼見到半躺在床上的賴紅豔時,突然覺得眼前一亮。陽文信見黑子出來後,就在黑子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黑子領命後便匆匆離去,黑子走時連房門都沒關,就直接翻身飛出牆外,直奔陽文虎處。
陽文信見黑子走遠後,不由得又回頭從門縫裡看了看躺在黑子床上的那女人。藉著輕搖的燈光,陽文信覺得這個半裸著香肩的女人真的是越看越迷人,他不由得走了進去。此女人叫賴紅豔,是前年黑子在怡紅院裡買回來的。她一見老爺進來,心裡有幾分緊張,她趕緊把被子拉上一些蓋住自己的香肩後輕聲地喊道:“老爺您好!”“你好,小豔,今晚的你好漂亮啊!”陽文信微笑著色迷迷地看著賴紅豔,然後關心地說道:他的眼睛卻一直直直地盯著半躺在床上的小豔,好像要看穿蓋在小豔身上的被子一樣。陽文信邊說邊順手關上了房門。賴紅豔開始緊張起來,她忍不住輕聲說道:“老爺,您要做什麼?”陽文信關上門後慢慢地朝床上的賴紅豔走去,嘴裡卻說道:“外面風大,我怕你受涼。”在說話聲中,陽文信已經走到了賴紅豔的床前。陽文信剛一坐下就伸手去摸賴紅豔的頭,顯出一幅很關心的樣子,賴紅豔連忙躲開。陽文信的手沒能碰到賴紅豔,可他伸出去的手卻順勢一下就把蓋在賴紅豔身上的被子給全掀開了。本來剛才黑子他們小兩口就是在親熱中,所以掀開被子後,賴紅豔就一絲不掛地呈現在陽文信眼前,她的身體在燈光下顯得那樣的美麗與誘惑。賴紅豔馬上用雙手護住自己的雙胸,可她最讓男人心動的地方卻全部呈現在陽文眼前。賴紅豔嚇得哭了起來,她幾乎是用哀求的聲音說道:“老爺,您放了我吧!求求您放了我吧!黑子知道會打死我的。”此時的陽文信見到面前的賴紅豔如此美麗動人,他哪裡還聽得進賴紅豔的哀求聲。他慢慢地把手伸向賴紅豔光潔而修長的大腿,非常老練地順著往上摸去。此時的賴紅豔已經退到了最裡邊的牆角,她再也沒有地方可退。她只是哭泣著哀求陽文信放了她,並一個勁地往後躲。陽文信雖然常去南國怡紅院,那裡也確實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可是他卻從來沒有今晚這種衝動的感覺與心情。也許那種花錢的交易永遠不會有這種感覺吧!陽文信的手在慢慢地往上移,慢慢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