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天的收入,為了維持它的名聲,它老闆應該會願意付這麼多。不過說實話,我原本是隻押四千塊地,只賺六萬,應該成功率更高一點。”
“那你為什麼改成押八千?”金越問道。
柳夢山答道:“因為有你陪我,我膽子壯嘛。”
“那萬一這個老闆翻臉的話。你怎麼辦?”金越又問道。
柳夢山反問道:“你沒看到我故意站在門邊嗎?”
金越睜大眼睛問道:“那我呢?”
“剛好推出去延緩他們追我的時間啊。”柳夢山無比坦白地說道。
“我……靠!”多年來一直保持謙謙君子之風的金越,也終於忍不住感嘆地罵了句髒話。
罵完,金越又忍不住問道:“這麼賤的招。你是從哪學的?”
“《讀者》。”
“胡扯,《讀者》怎麼會登這種東西?”
“不信你自己去看,兩千零七年份的,具體哪個月我不記得。”
五分鐘後,回到車上的金越。將柳夢山在地下室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地跟龍過海等人報告了一遍。
要說在商業上的創意和構思,凌雪傷和龍過海放眼全國也不遑多讓,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也情不自禁地為柳夢山這種鬼靈精怪地突發奇想給弄得呆若木雞。
在經過詫異的沉默之後,龍過海深吸了口氣,用手拼命地搓著下巴,對凌雪傷和蘇荷說道:“對不起,請允許我說髒話。”
說完,他轉過頭看著柳夢山,“冬子,我真***打心眼裡欣賞你,過來幫我做事怎麼樣?”
“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做坐在辦公室裡地工作了。”柳夢山搖了搖頭。說道。
“不用坐辦公桌。”龍過海搖頭道。
“那你要我做什麼?”柳夢山問道。
“無所謂,管他呢。”龍過海笑著揮揮手,“隨便乾點什麼,就算只是陪我聊聊天也好。我不知道有多少年沒見過你這麼有趣的傢伙了。我每個月給你開三萬塊怎麼樣?”
“三萬塊?”柳夢山似乎有些動心了,“隨便乾點什麼就三萬塊一個月?你是不是有點吃虧?”
龍過海奸笑一聲,“嗨,那有什麼所謂,反正都是股民的錢。”
“這句話要是被記者聽到,你就慘了。”凌雪傷笑著指了指龍過海,說道。
“無所謂,我的負面新聞多到報紙主編都懶得看了,也不差這一件。”龍過海笑道。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蘇荷看著柳夢山,問道:“你很缺錢嗎?怎麼會冒這麼大地風險去賺這種錢?”
“這錢?”柳夢山看了看袋子裡的錢,“這錢不是我的。”
“不是你地?”蘇荷不解地看著柳夢山,“那是誰的?”
“我一個朋友的。”柳夢山答道。
“什麼朋友?”這回輪到凌雪傷發問了。
“也是個唱歌的朋友。他兩個月前來這裡賭博,被冤枉出老千,被砍了一隻手。這筆錢是給他做醫藥費的。”柳夢山說到這裡,全場頓時靜了下來,大家的表情也都嚴肅了起來。
而這時候,柳夢山又忽然想了起來什麼,他看著龍過海,問道,“我給你工作,你可以保證別人不砍我的手嗎?”
龍過海很鄭重其事地點頭,“只要你還在上海,我保證沒人敢動你一根汗毛。”
“那好,三萬,成交。”柳夢山說著,指著前面,“從這往右拐,博愛醫院。”
第二天,南非。開普敦。
這個世界上擁有三個首都的國家,大概只有南非了。
不知道南非人是出於對三權分立制度的徹底崇拜,還是像中國越來越多地頒獎禮一樣,有分豬肉地習慣。他們分別擁有司法首都,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