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看起來還有些嚇人。
程天有些後怕,嚥了口唾液,小心翼翼的問:「牧醫生,您想說什麼?」
牧也冷漠的視線睨著他,「你人長得醜也就罷了,怎麼連句話都說不利索?」
程天嘴一哆嗦,被牧也雲裡霧裡的話搞得,支支吾吾不知該怎麼說好了。
容赤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牧醫生教訓的真好。」他斜斜瞥了一眼牧也,在牧也看過來時,又將視線定格在程天臉上,漫不經心的笑,「程先生,話不會說,臉色會看麼?」
程天沒懂容赤什麼意思。
直到容赤淡淡的掀唇,露出薄涼的笑,「陪你浪費時間,我看起來很閒麼?」
言下之意,你哪來的臉讓我陪你在這扯淡?
程天驚得連忙搖頭。
他哪裡有資格讓容赤等他。
額上有汗往下落,他下意識抬手擦了一把。
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是什麼意思了。
被人家男朋友逮個正著。
就連他頂頭上司都不放過他。
他哭喪著臉繼續剛才的話:「我檢討。」
他視死如歸,不管不顧牧醫生射過來的警告視線,一股腦的湧出來,」我就是愛而不得,就對牧醫生生了不該有的心思差點釀成大錯,得虧車律師在,阻止了這場悲劇的發生。」
「我要早知道牧醫生是車律師的女朋友,打死我都不敢動那歪心思,容律、車律,我真的錯了,以後見到牧醫生,她就是我最尊敬的姐姐,我一定恭恭敬敬的,你們就饒過我這一次,行嗎?」
牧也聽著他的話撇嘴。
姐姐是你叫的?
你配麼?
反觀容赤,靜靜的聽著,什麼話都沒說。
現場的氣氛卻驟然壓抑冷寂下來,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
牧也張了張唇。
但程天就在旁邊,她什麼解釋的話都不能現在說。
她就不停的給車西辰使眼色,車西辰心裡也怕的要死,但還是硬著頭皮跟容赤說:「赤哥,咱借一步說話,我單獨跟您說一下事情經過。」
容赤卻恍若未聞,冷冰冰的視線盯著程天,眸子暗得彷彿能滲出墨,「你碰她了?」
程天呆呆的「啊?」了一聲。
容赤微末的耐心消失殆盡,「碰她哪兒了?」
「沒有沒有,車律師到的及時,我連牧醫生一根頭髮絲都沒碰著。」程天被他嚇得慌忙否認,乃至於都忘了考慮他為什麼會這麼在意。
容赤的臉色並沒有因為程天的解釋而轉好。
眼睛如鷹隼般盯著他,眉宇間戾氣翻騰,「牧醫生剛才跟你說了什麼你沒聽見?」
程天不明白這件事為何讓容赤氣性這麼大。
他甚至覺得,連作為男朋友的車西辰都沒他這麼激烈的反應。
他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應。
就見容赤淡淡掀唇,「她讓你滾,你是不會滾,還是沒聽見?」
程天一個激靈,撒腿跑了。
剩下牧也跟車西辰戰戰兢兢的留在原地。
「你不是要跟我借一步說話?」
容赤毫無起伏的聲線響起,車西辰嚇得連連點頭,緊跟著容赤的屁股後面走。
容赤在離開之前瞥了牧也一眼。
就是這很輕的一眼,牧也心尖一顫,頓覺發慌。
容赤跟車西辰來到門口時正好碰上剛來赴宴的容父容母。
打過招呼,擦肩而過後他又喊住了容母:「媽,阿也自己一個人在裡面。」
像是嘮家常的一句話,容母卻直接戳破他,笑著打趣自家兒子,「你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