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亂地穿上衣服,追白峻濤去。
白峻濤再沒給追回家。幾個月後工作調到D省。
歐陽敬軒也知道了大體原因,把女婿招回來,想賠情做個說服工作。
白峻濤卻是回來開口提離婚。歐陽敬軒也為女兒汗顏,悶聲走開,隨便他們。
歐陽瑾紅不同意離婚,可白峻濤不管她的乞求,決心已定。歐陽瑾紅情緒激憤中,拿兒子作威脅,白峻濤要離婚,她就和兒子一起跳樓。
後來歐陽敬軒來勸服下女兒。白峻濤還是執意離開,又回了D省。
歐陽瑾紅不久也追去,希望緩和夫妻關係。打聽著找到白峻濤的住處後,卻裡面竟有一個不染纖塵樣的女人。
她愣:“白峻濤的住處嗎?”
女人點頭。
“你是誰?”
女人望著她,沒說話。
歐陽瑾紅尚未關上的門外,又匆忙趕回來白峻濤。冷眼看她眼,和女人說:“雲竹,進去吧,沒事,以後不要給任何人開門。”
那女人走進了臥室。
歐陽瑾紅剛要怒問過來,白峻濤抓著她一塊出了房門。出門便丟開她,自顧走去。
剛才那情景,歐陽瑾紅想不出別的,後面攆著恨:“白峻濤你王八蛋,這才是你離婚的真正原因吧?你為了那女人!你外面養女人!白峻濤,你讓她滾,否則……”
白峻濤猛轉回身,犀利的目光逼到她臉上,“否則怎麼樣?你死還是殺死我?歐陽瑾紅我告訴你,離婚離定了!但這女人和我一點關係沒有。”
“沒有怎麼住你的住處?”
“朋友,借住!你要找她一點麻煩,不用你自己死,我會殺了你!”
“你!”
白峻濤不管她,又走。
歐陽瑾紅撲上去,抱住腰,哭泣,“峻濤我信!我信只是朋友。你也信我好不好?我真的喝多了,我不曉得怎麼就那樣了。……峻濤,你老不在家,我想你了……”
白峻濤什麼沒說,生硬地拽開她的胳膊,丟開。“不要跟著我給我丟人!我還有事。”
歐陽瑾紅站住,淚眼望著白峻濤離開。想想,又回白峻濤的住處。
那叫雲竹的女人無論如何不再開門。
歐陽瑾紅咬下牙,先忍。又拍門乞求,“你開門!我知道你聽到見,求你不要纏著他,我愛他,我會死的,我死了你們就過得安寧?我們還有兒子呢,我兒子長大了也會恨你的……天下好男人多的是,求你,放過峻濤!求你……”
門,到底給開啟。女人手中提了包站在歐陽瑾紅面前,慘淡笑笑,將一張紙交給她。
歐陽瑾紅看紙上:對不起,我真的和峻濤哥沒什麼,我們只是朋友。我只是借住一下。我走了,你告訴他,不用擔心我。
女人提了包離開,至始,沒同歐陽瑾紅說一句話。
雲竹離開後,白峻濤四處尋找,沒找到。對歐陽瑾紅更切齒痛恨,夫妻分居五年之久。最後,還是靠歐陽瑾紅的韌性和委曲求全,勉勉強強又生活在了一個屋簷下。
叫雲竹的女人離開後,憑空消失了般,再無音信。
之後三年,一個雨夜,D省省城郊區發生了一起車禍。
謝廣興夫婦長途送貨回來,撞上抱著女兒去醫院的一名婦人。兩歲左右的孩子給母親全力救護住,但母親受傷嚴重。
謝廣興夫婦看著地上呻吟的母親手足無措,良心與私心瞬間裡激烈交鋒。送醫院?不送?這女人死了怎麼辦?他們生意剛剛起步,他們的女兒也不過三歲……
而且,謝廣興剛才小飯館裡喝過一點啤酒。那麼,一旦人命纏身,那幾乎可想像到後果。
女人地上呻吟著伸手叫喚:“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