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別墅後,費清正躺在了正廳的沙發上,那個冒牌的孩子則是被新請來的傭人看管著。
臨著海的位置,蘇氏的“黃金海岸”已經停工了一陣子了,黑索索地擋住了陽光,其他書友正在看:。
“又是誰開罪你了?”費清翹著二郎腿,看著言無徐一身的黑臉黑衣,她的臉塗得很白,唇色又是誇張的血紅,覺得有些倒胃口。他現在和言無徐在一起,早已沒了新鮮感,只不過現在他也不能丟下言無徐。
“還不是蘇家那個小賤人,”言無徐才一回來,就脫去了那身難看的黑衣,“要不是蘇氏的人都死光了,我也犯不著頂著蘇氏的名義去參加什麼喪禮。”
“你大可以不必頂著蘇氏的名頭,現在蘇慶長跟個活死人似乎的,你乾脆和他離婚算了。”費清也想不明白,言無徐幹嘛還要冠著蘇氏夫人的頭銜。
言無徐也不是沒想過要和蘇慶長離婚,只不過現在蘇氏的局勢未明,如果貿貿然離了婚,萬一後來蘇氏又撐過了這個難關。那她這幾年的青春還有受得苦不都就白費了。
靠著手中的這個嬰孩,她就能兩邊討好,為了不讓這個秘密洩露了出去。她更不惜去殺人。
費清那樣的單邊腦哪能猜得透言無徐撥得響亮算盤,他每回到了別墅這邊來,都是偷偷摸摸。明明是他花錢養著女人。卻感覺跟個小白臉似的。
“離婚?”言無徐從費清的上衣口袋裡摸出了煙,客廳裡很快又云霧繚繞了起來。傭人抱著嬰孩避到了房間裡去了,心裡對這對小夫妻很有些意見。
“離就離了唄,難道你還指望守著那老頭子一輩子,”費清瞄了眼裡間,捱到了言無徐的身旁,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了起來。和蘇慶長喜歡言無徐的那雙眼不同,費清是個實在人。他只喜歡言無徐的身子,生過孩子後,原本青澀的少女的身體。變得更加有韻味了。
“我誰都不指望,你這個費家的大少爺。也就是空架子而已,”言無徐用著香菸,逼開了費清的手。
剛知道這套別墅是用“黃之戀”換來時,言無徐也發了一通火,她當初就羨慕蘇子曾擁有了世上難得一見的“紅之戀”鑽戒,而她卻只有一對水滴大小的橙鑽,。
以她今時今日的地位,有哪一點比不上蘇子曾,憑什麼蘇子曾除了價值連城的紅鑽外,還能擁有一套黃鑽首飾。可是東西已經送出去了,她也只得作罷。
有了這套別墅後,言無徐也高興了一陣子,但喜悅過去之後,她就發現費清根本不會給她額外的生活費用。別墅的物業,請傭人的錢,甚至是嬰孩的奶粉錢,也全都是她一個人來支付的。
原本的金屋一下子就成了銷金窟,言無徐越想就越是惱火。
費清也是沒有法子,他現在雖然也是頂著個費氏總經理的名銜,可是他卻沒有像杭一邵那樣大權在握。
費父的個和杭父不同,他能力比不上蘇慶長,可是權利**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費氏上下,無論是財權還是人權全都是被他抓在了手裡。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對你已經是掏心掏肺了,”費清手中的菸灰抖落在了沙發上,幾縷青煙和一股皮具燃燒後的臭味散發了出來。
“什麼意思,”言無徐白得驚人的臉上,那雙曾經乾淨的眼眸裡生出了些悍色,“你說說,有哪件事你是憑自己辦好的。”
莫城海邊度假村的專案,原本是一個有利可圖的大專案,杭費兩家合資後,費氏就將重心移到了政壇上,到了現在整個專案幾乎都是靠杭氏一手運營的。費清畢業後,也沒去費氏好好上班,整天只知道遊手好閒。
“我這不是在辦了嘛?”費清被言無徐這麼一兇,氣勢就矮了半截,吞吐著:“你上次讓我去打聽的事,已經有眉目了。”
言無徐聽了後,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