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瑜在出秘境那天築基,如今在一年之後,迎來了金丹期雷劫。
他也不知道這是快還是慢,反正他的丹田因為有空山玉早就滿了,眼下只是突破壁壘。
寧瑜與薛靜深站在露臺上,望著遠處閃動的電光,薛靜深還在摸他的臉,一副不想放開手的樣子。
寧瑜說:“如何?薛公子要幫我扛雷嗎?”
薛靜深這才收回手,說:“你得靠自己。”
他衝寧瑜笑笑,溫和地說:“我過會再來。”
說著,他走進房間,消失在黑暗中。
寧瑜拿不準這人會不會趁他渡劫的時候搞事,但也沒工夫管他了。
事不過三,如果薛靜深又發癲,那就真毫無轉圜的餘地了。
寧瑜打起精神,看向越來越近的銀色閃電。
嶄新的岐鳴樓與寧瑜迎來了金丹雷劫,比築基要厲害一些,但寧瑜有鳳凰神力護體,不僅他完好無事,岐鳴樓也安然無恙。
甚至一塊瓦都沒有掉落。
很多人沒看過雷劫,從窗子裡探出頭,好奇地看著銀光瀑布,聽著雷聲轟鳴。
等一切平息,寧瑜吁了口氣。
他的丹田處凝結出一顆圓球,與空山玉融合在一起,安靜地懸浮著,中和了空山玉帶來的熱意。
這是他的金丹。
奇妙的是,他剛渡劫,照理來說應該丹田空虛,他稍稍探察,發現丹田裡依舊是滿的。
金丹泡在滿滿的修為裡,如同小小的船隻在廣袤的海洋裡漂浮,又像鳥兒l在天空翱翔。
寧瑜按住發熱的鳳凰紋。
因為他的丹田裡充盈著鳳凰神力,他每次只用專心突破壁壘就行了,倒也方便。
不管怎樣,抵禦雷劫消耗不少體力,寧瑜正想調息修整一下,薛靜深又過來了。
他走上露臺,一把將寧瑜抱起,笑著說:“終於結束了。”
寧瑜:“……”
不管多少次,還是會被這人一言不合就抱人的習慣驚住。
薛靜深把寧瑜抱回房間,摟著他躺回床鋪,一手圈住他的胳膊,按住他的胸口,一手輕車熟路地擱在他的肚子上。
薛靜深嘆息著說:“新床,可睡得舒服多了。”
之前住在小木屋,兩個人晚上擠在狹窄的小床上,對於兩個大男人來說,空間還是太小了。
這次為岐鳴樓的房間打傢俱的時候,寧瑜莫名其妙地吩咐工匠們將床榻的尺寸加寬一點。
現在倒是手腳都能舒展開。
薛靜深熟練地在寧瑜的肚子上用手指描繪,附在他的耳邊,笑著說:“又養出一個小玩意,把之前養著的東西吃了。”
寧瑜結成的金丹與空山玉融合,他與空山玉的聯絡更加緊密,對於薛靜深來說,想取出寧瑜體內的鳳凰神力更麻煩。
這人一年之間都沒動手,寧瑜逐漸喪失危機感,拍了拍腹部的爪子,
說:“我累了。”()
他突然想起薛靜深以前好像說過,等岐鳴樓建成,這人要一夜之間蕩平山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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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瑜打了個呵欠,閉上眼睛。
隨便吧,他困了,明天早晨起來再看岐鳴樓還在不在。
薛靜深將寧瑜困在自己懷裡,胸膛緊緊貼著他的脊背,兩隻手按住他的腰腹,懷裡的人漸漸墜入夢鄉,身體放鬆,變得柔軟。
如同抱著一塊暖玉。
薛靜深勾了勾唇角,手指緩緩揉搓,時而輕柔,時而稍稍用力,彷彿在碰觸錦緞,滑膩柔和。
從腰腹,慢慢攀爬至胸膛,都這樣了,寧瑜一點都沒醒,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