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一試?
藤明月苦苦哀求,堅持讓大家等在房中,並說自從看見了水晶中的圖象,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但是怎奈,我們這三人都是在商戰中摸爬滾打慣了的人,血液中湧動著一種賭徒投機的特性,與其坐在這裡乾等,不如抓住那一線的機會,放手一搏。
說幹就幹,我因為腿疼,和藤明月一起留在客廳,阿豪臭魚去裡屋撬地板。
始料不及的是,這次的賭博行為,我們所押上的籌碼,是所有人的生命。
我坐在客廳的長椅中揉著自己被石像壓得又青又腫的腿,無意中看了藤明月一眼,發現她也在凝視著我,目光一撞,雙方趕忙去看別處。
我心中一動,回想起剛才給她做人工呼吸的情形,發覺自己對她也不是剛見面時那麼反感了,從內心深處逐漸萌發了一些親近的感覺。
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免有些尷尬,我想找個話題跟她聊聊,想了半天,對她說道:“你看那水晶中的圖象,除了覺得可怕之外,有沒有很悲傷的感覺。”
藤明月點頭說道:“是的,好象內心深處,被一根針刺破了一個洞,哀傷的情感象潮水一般湧了進來。現在回想起來,那似乎是一種……是一種眼睜睜看著自己死去而又無能為力的悲哀。我也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剛才還難過的哭了半天。”
我剛才也覺得難過無比,只是不知怎麼形容,確實如藤明月形容的,那絕對是一種對於自身宿命的無助感。
我問藤明月道:“你覺得咱們看到的不同圖象,代表著什麼意思?是不是一種用抽象來表達的內容?”
藤明月說:“我也不清楚,好象都是些無意義的東西組成的畫面,似乎是毫無關聯;但是觀之令人膽寒。你說咱們還能不能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不論任何危機,我從不說半點洩氣的言語,於是笑著安慰她說:“沒問題,你命好,碰到我們這無敵三人組,我們什麼沒經歷過啊,什麼賊跳牆,火上房,劫飛機,搶銀行,都見得多了,每次都是有驚無險。這種未夠班的小情況,哪裡困得住咱們。”
藤明月也笑了,說道:“你們這三個人的性格作風,也當真少有。你大概就是你們這小團伙的壞頭頭吧?”
我聽得氣憤,怒道:“什麼壞團伙?合著你拿我們當黑社會了啊,我不做大哥已經好多年了;想當年我”
我正和藤明月侃得起勁,阿豪在裡屋招呼我們:“你們倆進來看看,我們找到一條地道。”
藤明月見我的腿腫了就扶著我進了裡屋,其實我腿上雖然腫了,但是還能自行走路跑動,不過既然美女一番好意,我豈能辜負,於是裝出一幅痛苦得難以支撐的表情,每走一步就假裝疼得吸一口涼氣。
我心中暗想:“我這演技精湛如斯,不去荷里活拿個奧斯卡影帝的小金人,真是白瞎了我這個人;阿爾帕西諾那老頭子能跟我比麼?”
走到屋內,看到房中那塊地板已被撬開,扔在一邊。阿豪和臭魚正用手電照著地面上露出的一個大洞,有一段石頭臺斜斜的延伸下去,洞裡面黴氣撲鼻,嗖嗖的往外冒著陰風,深不見底。
阿豪伸手探了探洞口的風,說道:“這不是密室,氣流很強,說明另一邊有出口。”
我想在藤明月面前表現表現,自然不能放過任何機會,也把手放在地道口試探,說道:“不錯,確實另有出口,另外這裡面雖然黴氣十足,但是既然空氣流動,說明人可以進去,不會中毒窒息。”
藤明月說:“這裡面黴味很大,可能是跟不停的下雨有關,說不定下面會有很多積水;咱們不知深淺,最好別輕易下去。”
我想嚇嚇臭魚,對他們說道:“有水也不怕,咱們先讓把臭魚綁成棕子扔下去試試,如果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