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絕色女尼,面色蒼白,似乎受了重傷,見凌雲看來,也是不甘示弱,反瞪回去。此女尼正是玉清大師。
其實,玉清大師此時還未知曉凌雲算計,不過眼看白谷逸便要應承,打算與凌雲三人硬拼,玉清大師也顧不得許多,當即開口打斷,說的似是而非,正好攝人心神。
凌雲見是玉清大師,心中愕然一驚,暗道:“莫非這女禿子看出我之心意?”雖言禿子,可玉清大師尚有髮絲,只不過身著一身黃鍛僧衣,以示佛家弟子。
而凌雲此時也不知曉玉清大師是否猜出自己心思,雙目緊盯過去,似要將其看穿一般。
玉清大師此時心中也是萬分緊張,畢竟她尚未猜出凌雲之意,即便真個猜出,也難確認真假。
而在眼下這般情形之下,她這區區一句話語,便可能斷送無數峨眉弟子性命,玉清大師自是緊張無比。
不過,在見得凌雲瞪視過來之後,玉清大師想起那‘先前一擊’,心中頓時怒火中燒,將一切憂慮拋諸腦後,毫不示弱的瞪視回去,未有絲毫膽怯之意。
玉清大師這般表情,卻是被凌雲誤以為其識破他之算計,心中不由得嘆息一聲,然後輕笑一聲,說道:“呵呵看來你也並未胸大無腦之人,竟能看穿我之算計,值得讚美一聲。”
聽得凌雲之言,玉清大師既是慶幸,又是惱怒,慶幸的是她並未猜錯,凌雲確實另有他謀,而惱怒的則是凌雲那一句‘胸大無腦’,這讓玉清大師不由得想起那不堪之事,心中羞憤難當。
一旁的白谷逸聽得二人對話,眼中頓時閃過一道精光,幽幽看了一眼玉清大師,見其未有示意,便自低頭思索起來。
至於其他眾人,卻是聽得雲裡霧裡,不知所云,便是公治黃、谷辰二人也是一臉茫然,疑惑的看著凌雲。
稍稍片刻,白谷逸已然想通凌雲算計,臉上閃過一絲僥倖,然後憤憤的看向凌雲,說道:“想不到聖人竟會以如此卑劣手段對付我等,便如玉清道友方才之言,真是無恥至極”說罷,一臉鄙視的看向凌雲。
凌雲聽此,非但未曾惱羞成怒,反而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對白谷逸說道:“這便是我等聖人與爾等仙人之間的區別。我等聖人即便未斬三尸,善、惡、執三念還是難以影響自身。可爾等卻是深受自身影響,無法判斷事物真偽。而你等自己判斷不利,便要怨於他人,還言他人無恥,那你等又算什麼?”
聽得此語,白谷逸頓時啞口無言,吶吶說不出話來。
凌雲也不管白谷逸如何,徑自看向玉清大師,壞笑一聲,然後悠悠抬起左手,置於鼻間,輕輕一嗅,臉上露出陶醉之色,然後似笑非笑的看向玉清大師。
玉清大師見得凌雲這般動作,哪還不知其意,頓時羞得滿面通紅,隨即便做出一副狠狠的模樣,朝凌雲看去。
凌雲加玉清大師如此,嘴上不由得嘀咕道:“不過是一次無意襲胸而已,何必如此執著,看來這個年代的女子還是較為封閉,對自身清白看得過重了些”
嘴上雖在抱怨,可心中卻是暗暗竊喜,玉清大師如此,正好可將其激怒,修士對敵,最忌便是失去冷靜,便如失去性命一般,若是玉清大師對敵之時沒了平常之心,那便好對付多了。
想到這些,凌雲當即便開口挑釁道:“前番我便是以此手將你‘打成重傷’,如今我再以此手,了結你之性命”說罷,淡淡看向玉清大師,臉上盡是調侃之色。
玉清大師聽此,頓時怒氣沖天,不顧一切,便要衝將出去,與凌雲拼命。
白谷逸一直注視凌雲,見其挑釁玉清大師,雖不知二人之間究竟發生何事,不過凌雲如此明顯的激將之法,白谷逸又豈會看不出來?
當即上前,將玉清大師攔下,低聲勸道:“玉清道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