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積壓之下,日後定會全部爆發出來。
西岐城五百里之外,商朝大營便在此地。大帳之中,此時卻是愁雲一片,太師聞仲在得知魔家四將被殺之後,頓時大驚,心中憂慮,只得親自提兵前來與西岐對峙。此時,聞仲正在聚眾商議如何對付西岐,可手下眾將多是凡人,又能有何辦法對付西岐那些修士?因此眾人皆是愁眉苦臉。
聞太師見此,也是嘆息不已。
就在這時,門外侍衛來報,門外有一道人求見。
聞仲自己便是修道之人,聽了此言,當即便命人將其請入大帳。片刻之後,侍衛將那道人引入。聞仲等人仔細一看,只見那道人一身黑色道袍,道冠高聳,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給人一股親和之意。
那道人見了聞仲等人,微微一揖,朗聲說道:“蓬萊島通天教主坐下弟子申公豹見過聞太師。”然後又轉向眾人,說道:“見過諸位將軍。”
眾人一聽,微微一愣,可心中皆是掀起滔天巨*,未曾想這個一臉和善的道人竟是截教門下,尤其是聞仲,他乃釋迦牟尼之弟子,分屬西方教,也曾聽老師釋迦牟尼說過,截教乃是他西方教的頭等大敵。可如今截教弟子竟來尋自己,雖不之究竟有何要事,但聞仲心中還是有些疑惑。
愕然,聞仲想起釋迦牟尼還說過,截教不僅僅是西方教之大敵,和闡教也是水火不容。而且,以教派之爭來看,闡教才是截教的頭等大敵。想到這裡,聞仲心中略有所悟,暗自想道:“莫非這申公豹是前來助我的?”想到這裡,聞仲心中有些激動,可又怕老師得知之後怪罪。因此,心中卻是有些猶豫。
聞仲心中雖是百般心思,當下還是親熱的與申公豹攀談起來,之後又命人設宴招待。與申公豹攀談之際,聞仲已然決定接納申公豹,畢竟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而且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這申公豹既然是截教弟子,而截教又與闡教水火不容,那他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狠狠打擊西岐一番。
於是,宴席準備妥當之後,聞仲便熱情的邀申公豹入席。席間,聞仲假作不經意的向申公豹問道:“不知申道友此來何為?”一句話頓時將在場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皆是目光灼灼的望著申公豹。
申公豹見眾人表情,如何不知他們心思,也不隱瞞,直接道:“西岐反叛,惹得人間禍亂不斷,卻是人神共憤,貧道此次特來相助諸位平定叛亂,以畏天下蒼生。”說罷,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可心中暗道:“日後貧道若真將西方教毀了,還請諸位莫要怪罪啊嘿嘿。”
聞仲等人自然不知申公豹心中所想,聽了申公豹所言,皆是大喜過望,紛紛出言恭維。
一時間,眾人相處倒也甚是融洽。
次日,聞仲於大帳聚眾議事,申公豹也在。商議片刻,可還是無甚辦法,當下眾人皆是愁眉苦臉。
聞仲見此,微微掃了一眼一旁悠然自得的申公豹,問道:“不知申道友有何妙計,可解眼下困境。”
申公豹高深一笑,然後說道:“此事卻也不難,道友儘管放心,待貧道尋些好友前來,自可扭轉此不利之局。”
聞仲一聽,頓時大喜,還以為申公豹準備尋其同門前來相助,趕忙說道:“如此便勞煩道友了。”
申公豹詭異一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心中暗道:“貧道乃是害你西方教,你卻謝貧道,唉,到讓貧道有些不好意思了。”當然,想歸想,可真正做起來,申公豹也未曾手軟。
當下,申公豹便拜辭聞仲,然後施展自己所長,利用先前積累下的人脈,四處拉攏西方教弟子前來與西岐作戰,其無一例外,皆被西岐之中的截闡二教弟子送上封神榜。隨著越來越多的西方弟子被殺,雙方火氣也是越來越大,原始天尊與西方二聖此時已然無法壓制門下弟子的怒火,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