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跟裡面的上司打了聲招呼,便轉身離開了。
隨即,別墅大門關閉。
沒有外人的客廳內,瞬間陷入了詭異的氣氛。
被聞杜柔抱住的戚朗還在不斷撲騰,他不理解為什麼聞杜柔不放開自己,喉嚨一直咕嚕著想讓對方鬆開自己。
確定大門關閉,聞杜柔感受到男孩的掙扎,又瞥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將小兒子放在了地上。
戴著狼耳兜帽的男孩踩地後,當即重振旗鼓,兩隻藍色的眼珠子死死盯著不遠處的男人,喉嚨開始咕嚕著,呲牙咧嘴地試圖趕走對方。
不過,他隱隱察覺出目前的情況,跟自己原本預想的不一樣,加上對面男人比他想象的強大很多,之前被對方抱住之後,他就像當初被聞杜柔鉗制一樣,無法反抗。
這讓謹慎的狼崽有些遲疑。
一時間,他沒有再像之前一樣衝過去,而是緊貼在聞杜柔身邊,咧嘴威懾男人。
在秘書離開後,戚澤時面對家人獨有的溫和消失不見,望向他們的時候眼神漠然而疏離。
他周身的空氣靜謐而窒息,就彷彿身處在一片封閉的空間中,只要靠近就會不自覺地安靜下來,就連聲音也是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
戚澤時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視線落在同類身邊的男孩,深邃的眸子像是在辨別什麼,隨後掃過三個同類。
“說來話長啊爸爸。”
戚凌疏把行李箱推到旁邊,嘆了一口氣。
角落中的血蟲躁動不安,顯然在警惕著什麼,這倒不是在說自己怕對方。
只不過上回他想用血蟲吞吃戚澤時的附屬,對方轉頭就報複他,結果自然是兩敗俱傷,他這邊比較嚴重。
受傷什麼的還算其次,主要是他的那些實驗材料因為這件事毀了很多,鑑於那些損失的成本,事情又才過去沒多久,一時間他也不太想和他爸發生什麼矛盾。
綁著高馬尾的戚悅站在玄關處,漆黑的眸子從戚澤時,挪到了戚朗的身上。
青苔在角落中緩緩擴大,一旦戚澤時有攻擊的想法,她便能迅速保住戚朗。
聞杜柔笑不達眼底地看著對面的男人,她平靜地道:“戚朗應該把你當做了入侵者,所以才會攻擊
() 你。”
戚澤時漠視地看著自己的同類。
他的身邊始終是寂靜的,就算有聲音傳來,周身也隔絕了一切,傳入耳邊的也只是起伏的聲波,安靜無比。
他望向了狼耳男孩,在看到那雙帶著生命力的眼睛時,他墨藍的眼眸微動,片刻後,聲音低沉地道:
“你沒有告訴我,他不是我們的同類,也不受規則的約束。”
每天的通話時,聞杜柔有很多次可以給他傳達這個資訊。
“告訴你,你也短時間回不來。”
聞杜柔平靜地道,當然主要原因是,自己的這個同類實力是最強的一個,遠比其他同類更不可控。
告知對方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
不過,她確實沒有想到,這幾天一直很乖的小兒子會突然衝上去咬他。
丈夫回來的時候會帶上秘書,在聞杜柔的意料之內。
畢竟目前小兒子能接觸人類的機會不多。
這次也算是她的一次試探。
幾個同類都在這裡,總不能被一個人類發現不對勁。
在她看來,小兒子看到戚澤時,要麼會警惕地跑回樓梯間,要麼會挨著自己,但她怎麼都沒想到,戚朗膽子居然這麼大,直接張口去咬戚澤時。
戚澤時掃了眼自己的三個同類,他眸子幽深難辨,似是已經知道這幾個同類在想什麼。
他的視線轉而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