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班的第一又如何?長得身子高大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們踏在腳下?”
“連第一名都是這個水平,我看餘下的比賽,卻也不用比了。”
“要比,要比,我們老生班,永遠未贏夠。我們這一次,要全面碾壓,讓他們徹底的沒脾氣。”
“我奉勸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新生一句,見了我們老生,以後都要恭恭敬敬地請教,說不得,我們一時高興,還會教你們兩招。”
“第一,這就是第一,哈哈,不行,我要噴了。”
老生班的學生們,一直有所壓抑,他們等的就是這一刻,如今完全爆發了,拼命地對著那些新生冷嘲熱諷起來。
風吹過,一陣陣的寒意,只有幾片殘葉,在風中不停地打著寒顫,場面極其地淒冷。
可是新生們的心,卻比這還要涼,他們一個個都傻了眼,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長吁短嘆。
噗!
虞超海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如同噴壺一般,噴得老高,而且連綿不絕。
其實,並不是洪達志下手特別地狠,虞超海完全就是氣的,他覺得這一場,輸得憋悶無比。
本來虞超海還有一個夢想,想要搶得前三名,晉級下一輪戰鬥,如今就象肥皂泡一般地破滅了。
理想很豐滿,可是現實很骨感,讓虞超海的眼前,一片黑暗,茫茫然不知接下來的路,該怎樣走。
楊燦嘆了一口氣,如虞超海這般吐血法,放在前世,只怕早就死翹翹了。
可是這個世界的武者不同,身子骨都鍛造的極其結實,就算是嘔血三升,都未必會死。
歸長旗的臉色很難看,特別特別地陰暗,他心中的失望,比虞超海尤甚。
要知道,這幾個月以來,歸長旗將主要的心血,都放在虞超海身上,想要將他打造成一支奇兵。
誰知道,虞超海就這樣窩窩囊囊地輸了,讓他的一番心血,盡數地付諸流水。
關鍵是這番苦楚,還沒地方傾訴,說出去,只是自找難看,反而被他人嗤笑。
歸長旗氣得不停地嘟囔,他的聲音很低,口齒很不清楚,顯然只是在,發洩自己的私憤。
可是楊燦卻聽得非常地清楚,歸長旗翻來覆去,只是在說那麼四個字“一堆爛泥”。
好吧,虞超海的表現,恐怕也只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縱然他是那麼地自高自大,目中無人,可是這樣的戰鬥,畢竟不只是用嘴說的。
“不錯,不錯,打得很好,我很滿意。”周崑崙拿過一個水晶梨,啃了一口,笑眯眯地說道。
歸長旗差一點沒暈倒,這象是一個評委說的話嗎?就算對手的紅包那麼厚,可你也不能,這樣地埋汰人啊?
如果不是知道周崑崙是個長老,而且是個極其難纏的長老,連院長都沒辦法,歸長旗衝動之下,還真想給他理論理論。
可是,如今沒辦法,就算周崑崙說得再難聽,他都只得忍著,畢竟周崑崙那些難纏的手段,他不只是聽說過,也親身領教過,絕對不想有第二次。
梁庸在底下,越看越是鬱悶,長嘆一聲:“你們這些新生,確實有夠笨的。”
這一句話,招來很多的白眼,什麼叫我們這些新生,你梁庸同樣在新生之列好不好,縱然你來的如此之晚。
“茶呢?我要喝茶,你們可真不爭氣,我真是、真是白教你們了。”歸長旗都氣糊塗了,沒辦法,只能對著他的學生們發火。
鹿曉純走過來,給歸長旗倒了一杯茶,她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如同有著委屈的淚花在閃動。
一直估摸著,虞超海沒了抵抗之力,洪達志才將他的腳抬了下來,他的動作很慢,似乎有意,讓在場的人都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