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超海為他們奮力而戰了,就算最後的結果,比較悽慘悲哀一點。
虞超海木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能夠這麼早地回來,連他自己,都很佩服他的臉面。
在虞超海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次輸了,下次再戰,從什麼地方跌倒,就從什麼地方再摔一次。
縱然虞超海早有準備,可是當他看到出場的人選時,還是不由地嚇了一跳。
南宮斷走路的姿勢,顯得很是彆扭,一直向前拖著走,與擂臺上的氣氛,顯得特別地不協調。
虞超海絕望了,這一場恐怕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還不如先前的那些人,更有把握一點。
歸長旗忍不住,向楊燦開火:“楊燦是吧?你是不是搞錯了?為什麼我們的人選,總是這麼不如人意?”
楊燦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道:“歸講師,請你不要質疑,一個臨時上來抽籤人員的公正性。”
歸長旗沒想到,他的話竟被堵了回來,而且,楊燦的語氣,聽來也不是特別地恭敬。
對於正坐著吃瓜的周崑崙長老,歸長旗自然不敢得罪,可是對於楊燦,他就沒有這麼多的顧忌了。
“楊燦,我懷疑你,是對方的內奸,要不然這麼多堂課,怎麼不見你的身影?”歸長旗冷哼一聲,實在忍不住了。
楊燦嘻嘻一笑:“你猜對了,我就是內奸。可是,你又能奈我何?”
歸長旗氣得七竅生煙,手在不停地顫抖,他執教這麼多年,就沒見過這麼憊賴的學生。
楊燦懶得理他,從他的教學質量來看,就知道這個人,是個十足的庸才,要不然,不會這麼長時間,教不出來一個高手。
周崑崙在一旁瞧了歸長旗一眼,冷笑一聲,並沒有說什麼話,只是輕蔑的意味頗濃。
劉島早就等候在場上,他一動不動,就如同一座雕像,目光空洞,如同無物一般。
南宮斷一步一步,直走到他面前不遠處,這才停了下來,用一雙眸子,很是平靜地望著對方。
“我不想跟你動手,你還是早點認輸的好。”劉島的話,非常地冷漠,神情中有著難以抑制的不耐煩。
南宮斷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如果肯認輸,我自然無需跟你動手。”
這句話一出,連新生班的人,都是一臉的鄙視,實力不濟,光會裝逼有什麼用?
劉島身上的氣勢大盛,他整個人凌厲如刀,瞪著南宮斷道:“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講話麼?”
南宮斷突然笑了:“無論是誰都一樣,你們老生班的人,我一概毫無畏懼。”
一群新生班的人,差點掩面而走,這逼裝得實在有點過了,說這等大話,不怕風吹了舌頭。
“劉島君,打他,我實在受不了,他對我們老生班的這種態度。”
“新生班的人,除了人多,沒有任何的優勢,讓你凌厲無比的刀法,教導他們如何做人?”
“這樣的人,實在太可惡了,你千萬要果敢出手,不能留力哇。”
老生班的人,群情洶湧,每個人都摩拳擦掌,恨不得代替劉島出戰,好好地教訓南宮斷一頓。
劉島的眼突然眯了起來,他本來懶散的氣勢,陡然間變得凌厲無比,就如針芒一般,刺痛人的眼睛。
瞧到劉島的氣勢變化,每個人都靜住了,心都懸在嗓子眼上,知道他接下來的出手,必然極其難擋。
除了冷風一陣陣吹過的聲音,整個擂臺上,變得特別地安靜,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只有周崑崙,一臉地不在乎,還在哪裡不停地吃瓜,真不知道他的腹中,怎麼能盛得下,這麼多的水果?
嗤!
劉島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刀,這是一把狹長的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