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人,心中都很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本來陳天豪在說話的時候,整個江州城的人,都是鴉雀無聲,靜靜地聽他講話。
可是荀參的話還沒有說完,下面就是一片嗡嗡的議論聲,明顯還帶著怒火。
“草,這人是誰啊?說話怎麼這麼難聽?皇城來的人怎麼了?難道就能夠隨便汙辱人?”
“不管這人是誰,我都只想把他轟出江州,可惜,咱說了不算。”
“皇城來的人怎麼了?皇城來的人,就都是高手?真希望我們江州的人,能夠爭口氣,把這個面子找回來,真特麼太氣人了。”
“其實,不怪人家說的難聽,主要是我們自己不爭氣,你看,哪一年的詩詞大賽,我們江州人,不排在後面?”
半個江州城,被荀參的一席話,都弄得不舒服起來,怒氣升騰。
“對了,聽說你們江州,新冒出來一個文人楊燦,憑藉幾首歪詩,就在你們江州城佔了第一。這是典型的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可笑程度,可見一斑……”
荀參不斷冷笑,他直接說完,將袖子一拂,就退了下去,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不得不說,荀參的舉動,給他本人拉了不少的仇恨,人們連帶著,對皇城來的這些人,都有不滿的意思。
陳天豪心中充滿怒火,可是他卻沒法發洩,畢竟對方,可是皇城來的客人,而且,身份特別地尊貴。
但是,江州城的大人物,本來對荀參特別地熱情,如今都變得不冷不熱起來,不識抬舉,沒辦法。
別說江州城的人了,就連一路同行的人,都對荀參特別地不滿。
孟路更是直接指責:“荀參,你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荀參一臉訝然:“哪有什麼意思?我說的話,難道不是實情嗎?你說,那句話有假?”
楊燦斜了荀參一眼,心中漸漸地怒火升騰,這個傢伙,實在太可惡了。
本來就是這樣,楊燦好好地在一旁坐著,沒招誰沒惹誰,結果無故躺槍,被人拿來,當了反面例子,你聽那一連串的諷刺,誰能受得了?
荀參恰好一轉頭,與楊燦目光相對,臉上頓時露出不屑的神情。
這就是荀參心裡的真正想法,完全沒將江州文壇放在眼裡,沒將楊燦放在眼裡。
孔元皺了皺眉頭,他本來頗聽不慣荀參的言語,但是看七公子沒有說話,只好強行忍住。
陳天豪走上臺來:“江州城的父老鄉親,大家好,我們這一次,主要是圖個樂呵,成績什麼的,倒在其次,無論怎樣,我們開心就好。”
人群漸漸地順過氣來,他們這一次,主要是來參加全城狂歡,與一個瘋言瘋語的傢伙,較什麼勁?
接下來,陳天豪宣佈詩詞規則,就以元夕為主題創作,凡是達到出縣水平的詩詞,都可以拿到樓上,參與最後的評獎。
這題目,眾人早就猜到,可是想要寫成出縣的詩,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半個時辰過去了,只有三個人的詩詞,達到出縣水平,他們走上高樓的時候,臉上都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荀參撇了撇嘴:“怎麼樣,我說的話沒錯吧?”
七公子狠狠地瞪了荀參一眼,並沒有說話,可是這一眼,卻是威風十足。
荀參嚇了一跳,不敢繼續言語,只是坐在一旁,臉上不住地冷笑。
臺上每個江州城的人,都感覺到尷尬,江州的詩詞不興,確實是不爭的事實。
穆罡院長說道:“臺上這些人,都是文壇的精英,他們的水平,想必會高一點。”
不少的人,都是這一個想法,如果樓上的這些人,再不能做出好的詩詞,那場面可就真的難看了。
“哈哈,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