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抖,看來終究還是自己想太多了。這死去之人怎可能會重生呢,這世上氣質相像之人太多了。而且可惜的是她和謝容已有夫妻之實,不然也可納她個妃子。可這謝容自己還要籠絡他,看來只好惋惜了。
“你退去吧。”蕭皓把賣身契重新交回到張敏寧手上,神情帶著一絲疲憊。
張敏寧恭敬的福了福身,然後退了下去。走回建安宮的路途中,張敏寧心中暗自思忖:今天真的好險,差點露餡。可是自己怎會被蕭皓看出破綻,看來這偽裝還不夠,將來還得更警惕。
把金銀的賣身契小心翼翼的揣回懷裡,張敏寧心想這五百兩花得也挺值的。
“金銀,你終於回來了。”蕭蹠一直伸著那張小臉在建安宮的門外引頸相望,看到張敏寧那刻終於長噓了一口氣。
“太子殿下,怎麼站在門外呢?奴婢真是受寵若驚,以後別這樣做了。”張敏寧還是不忘禮儀的向蕭蹠行了一禮。
“本太子願意呢。父皇沒對你怎麼樣吧?”蕭蹠和顏悅氣的問道。
“沒什麼呢。奴婢又沒做什麼壞事,皇上不會對奴婢怎樣的。”張敏寧一臉平和的說道。
“金銀,你的手腕!!”蕭蹠已經眼尖的看見張敏寧的右手腕上青紫一片。
“不礙事吧?”蕭蹠一臉關切的追問道。
“這打什麼緊的,金銀這身賤骨頭可硬著呢。”張敏寧蹲在蕭蹠面前燦笑道,然後繼續若無其事的說道:“太子殿下,以後別對金銀這麼信賴,也別對金銀那麼體貼,奴婢可是個俗人,這可讓奴婢承擔不起。”
蕭蹠失魂落魄的問道:“為什麼,金銀?”
張敏寧依舊一臉的雲淡風輕,笑笑的說道:“因為這裡是皇宮呀,而殿下你是當今嘉宋國的太子!”
蕭蹠神色不安的吶吶說道:“可…可是,我想信賴金銀你,因……因為……我很喜歡你!”
張敏寧笑容可掬的輕聲說道:“太子殿下,很遺憾的告訴你。奴婢比較粗俗,只喜歡,叮叮,那俗氣的孔方兄呢。”
“公主,怎麼辦?御醫說這傷口可能永遠也無法消褪。”米莉有些惶恐的看著阿牡麗。
阿牡麗一聲不吭的坐著,臉上的表情凝上了冰冷的寒霜。
“公主,現在傷口還疼嗎?”米莉戰戰兢兢的給阿牡麗抹上藥水。
阿牡麗依然沉默不語,怒氣已經頻臨爆發中。米莉覺得這樣的阿牡麗好可怕,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盛怒的她了。
阿牡麗那冰冷的聲音終於在這室內響起:“出去吧,現在本公主心情不好。”
“是!”米莉識相的退下去了。與其當她的炮灰,還不如讓阿牡麗自己好好除錯自己的心情。
阿牡麗握緊拳頭,指關發白,牙齒吱吱作響,暗自嘆道:這嘉宋國的女子果然是不能輕視的。沈妃,待到嘉宋國亡國之日,看我阿牡麗如何對付你。
本來絕美的臉孔因為新添了幾道血痕,再加上現在扭曲的面容,此時的阿牡麗看起來相當的鬼魅和陰森。
就在此時,那靜謐的室內出現了個淡淡的黑影。那男子一身黑,臉上也有著恐怖的傷疤,他就是蕭峰。
“豐,加快咱們的計劃,本公主要那群人生不如死。”阿牡麗的神情也增添了一絲暴戾。
“公主,切勿擔心,臣一切都將安排妥當了。”
“那麼那項工程還有多久才能完成?”阿牡麗的臉上漸漸有了笑意。
“即將竣工!”蕭峰言簡意賅的答道。
“豐我果然沒錯看你,真是好效率。”阿牡麗臉上的暴戾之氣終於漸漸淡去,最終消弭不見。
想到即將到來的這一切,阿牡麗的心突然異常狂熱起來,是噬血的興奮嗎?優雅的站起身,阿牡麗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