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開始想是不是自己熬夜熬太多了,不然怎麼會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都冒出來。
雲予薄試圖甩鍋。
可能是在國外那幾年,各種事情把時間佔滿,休息不好,自己被逼成了這樣。
她得找機會找個心理醫生看看去……或者,找個江湖術士?
她看著地上的紅玉,思索三秒後撿起來,放到了祁昭淺的包裡。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主要是她現在是不太敢拿,要是又看到剛剛那些幻境怎麼辦……
雲予薄坐在原地,自打沒有碰那塊紅玉之後,她已經不再頭疼。
那些場景揮之不去,煩悶的雲予薄忍不住開啟了祁昭淺帶給她的餅乾。
餅乾酥軟可口,各種口味都有。
放進嘴裡後,雲予薄心中得到了一點慰藉。
她看著遠處的祁昭淺。
祁昭淺換了另一身,風格上明媚大膽 ,抹胸黑色禮服,妝容張揚精緻。
她站在閃光燈下,從容的擺著動作。
“可以可以,下一套的話,拍個古典的吧。”
行衫水發出誇讚,雲予薄只在一旁安靜的看。
她閒得沒事,拿出手機給損友發訊息。
雲予薄:我跟你講,我今天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應該是夢吧……
時予墨:什麼?夢見自己會飛了還是會入地了?
雲予薄:不是,夢見自己死了。
時予墨:唉呀,正常,我以前也老夢見自己死了呢,一睜眼活得好好的,不要把這些放在心上,怪晦氣的。
雲予薄:不是,這一點都不正常好吧?這個夢太真實了,就好像我自己經歷了一樣。
她說得正經,不再像平時一樣開玩笑。
時予墨敏銳的發現了不對勁。
時予墨:你是不是最近精神壓力太大了?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雲予薄:不清楚,我就碰了一下一塊兒紅玉,就做了這樣的夢,你認不認識什麼有名的心理醫生或者……江湖術士,你別罵我,我真的不是在搞封建迷信。
看見她這話,時予墨的目光轉向了正在給花澆水的蕭霽清。
紅玉?蕭霽清的紅玉還在自己手上呢。
兩人現在在頂樓,時予墨坐在遮陽傘下面吃水果,看遠處的風景,蕭霽清在悉心照料她之前栽種在頂樓的花。
那些花都開得繁盛,今天無事,上來修剪修剪。
時予墨回著雲予薄。
時予墨:唉呀,晚上聚會的時候,我讓我老婆幫你看看好了,她懂得很多,還會算卦。
雲予薄聞言來了精神。
雲予薄:真的假的?那麼厲害。
時予墨髮了一個驕傲的小表情。
時予墨:那肯定,也不看看是誰的老婆。
雲予薄看著那條秀恩愛的訊息,選擇無視後回了一個晚上見。
聊完,她朝嘴裡塞了一塊小餅乾,看向了攝影棚。
只一眼,她就血液凝固,整個人都不好了。
祁昭淺已經換了衣服妝容。
她一身女帝裝扮站在那,同她剛剛夢境裡看見的一模一樣。
祁昭淺眼神冷淡,甚至輕輕的掃了一眼雲予薄,身上自帶無形威壓,像極了夢中給她的感受。
四目相對,祁昭淺忽然對她一笑。
雲予薄呆愣,猛的低下了頭。
夢境之中的人和眼前的人緩緩重疊,雲予薄恨不得兩眼一黑,當做沒看見。
巧合吧?肯定是巧合,但怎麼會有那麼巧合的事呢?
遠處的祁昭淺很奇怪,不解的皺了皺眉。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