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姐姐問這些怪沒意思的。”
婉寧撇嘴道:“這有什麼?我也是聽說他們早認識好幾年了才問地。”淑寧岔開話題,說起真珍喜服上的刺繡好,不知是哪家做的,然後又說她戴的首飾精緻,不知是哪家鋪子打的。芳寧與李氏會意,紛紛插話帶起話題,婉寧被引起了興趣,很快便加入了進來。只有媛寧瞄了淑寧一眼,彎了彎嘴角。萬琉哈氏進新房時,剛好看到一幫子姑嫂妯娌有說有笑,她心裡有些氣悶,想到自己怎麼就沒那麼受歡迎,看到真珍的美貌,她更鬱悶了。不過她很快就想到自己那冤家是六品侍衛,可今兒做新郎的小叔卻只是八品而已,便又得意起來,心想:女人嫁了人,一身榮耀都從自家男人身上來,任憑你父親官位再高,長得再漂亮,嫁的男人不爭氣,有什麼用?
她猶自想著,便湊過去說笑起來,眾人都對她甚是客氣。她聊了一會兒,便轉頭對婉寧道:“我記得二姑娘與四貝勒福晉是閨中好友是不是?方才在前頭看到這位福晉來了,二姑娘難道不去見見?”
婉寧一愣,臉色有些發白:“四福晉…怎麼會來?”
“我記得三嬸是佟家人吧?四貝勒四福晉大概是看在這個面上才來的吧。”萬琉哈氏不在意地答了,轉頭去與淑寧說話:“我聽說前頭可來了不少貴客,有好些宗室,聽說都是四弟地舊日同窗?”
淑寧嘴裡應著,悄悄關注婉寧的臉色,只見她呆了一陣,神色嚴肅起來,對眾人道:“既然四福晉來了,我總要去打聲招呼。先失陪了。”然後起身出了房。
淑寧有些擔心,怕她在自家哥哥的喜宴上鬧出什麼事來,便找了個藉口跟出去。來到招待女眷地院子裡,問了婆子,才知道她在屋內的主賓席上。
淑寧進了屋,與眾女客見過禮,便坐到婉寧身邊。婉寧正與四福晉玉敏說話,玉敏道:“…真不是有意,是嬤嬤們攔著,皇家規矩大,我也只能聽從。後來我一直想請你來作客,可是又一直在忙。”
婉寧笑笑:“你如今身份不比往日,我也不是小氣地,自然不會怪你。你大婚那麼久了,過得如何?四阿哥…對你好不好?”她聲音有些緊張,兩眼緊緊盯著玉敏。
玉敏略紅了臉。羞澀地道:“他待我很好…娘娘也很疼我…我過得很好,你不必擔
婉寧臉色白了一白,只覺心如刀絞。只是勉強支撐著笑容:“那就好了,我還擔心你與那些小妾相處不來。會受委屈呢。”
“怎麼會?爺待我極好地,那些姐妹們也不難相處。”玉敏用帕子揩了揩嘴角,轉了話題:“不過與其他府的福晉們相處,實在不是輕鬆地事。我一想到你將來會成為我地妯娌,心裡便歡喜。到時候我們又能像以前一樣常來常往了。”
婉寧臉色更白。只是勉強笑著。不過玉敏很快便聊起別的事,她的臉色才漸漸好起來。
淑寧在一旁陪著,偶爾也搭幾句話。過了一會兒,二嫫過來在她耳邊說了兩句話,退出去了,她對玉敏道:“福晉,前頭傳話來,說是四貝勒喝多了,有些頭暈。已經換到預備好地廂房裡歇著了,請福晉過去瞧瞧呢。”
玉敏心中有數,嘴裡埋怨著“怎麼喝那麼多”。便起身要走。婉寧眼珠一轉,咬了咬唇。道:“我陪你一塊兒去吧?給你帶路。”淑寧笑道:“還是我陪吧。那邊幾位太太似乎在招手叫姐姐過去呢。”然後便領著玉敏離開了。
婉寧掉頭看到幾位舅母在喊自己,心中一陣埋怨。只好硬著頭皮過去應付幾句。
淑寧與玉敏走到院門口,與等在那裡的二嫫會合,去到一處安靜地房舍前,進了門,四阿哥已經在陪佟氏說話了。他回頭見到妻子,便道:“快過來拜見姨母。”
玉敏來前已經聽他說過,也不擺架子,正正經經伏身相拜。佟氏忙扶道:“使不得使不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