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緊張,緊繃的身體就越是敏感,忽而傳來&—nj;聲窗子被推開的響聲,嚇得他立刻起身後退,還沒看清面前的人,就被人扼住兩手的手腕,反壓在牆上動彈不得了。
此人體形熟悉,很容易讓他想到是與那人相似的某人,也是&—nj;時情急才喊:「陸川!放開我,疼!」
對方默不作聲,他便當是這小子發現了什麼,試探著動了動,怎料對方桎梏他的力道不減反增。
「心裡想著我,嘴裡卻喊著別人。想我了就來找我,弄得自己滿手都是算什麼事。」
這個聲音……
君子游心中更是不滿,掙扎著抽出手來,那人怕弄痛了他,只得放手,可他還沒來得及脫身,兩手又被人高舉過頭頂,按在了牆上,緊接著便壓了上來。
蕭北城只用&—nj;隻手便輕而易舉箍住了君子游,將他兩手都縛在高處,寬袖滑落下來,露出了玉色的雙臂。
他湊上去輕吻君子游的手背,令那人緊繃著身子,微微顫抖,惡劣地調戲過了,才俯首湊在他耳邊,撩起他鬢邊&—nj;縷長發,低聲哂笑,「幾天不見,你想我想得緊啊,嘴上不說,身子倒是不會騙人。」
「你……放開我。」
不顧衣物已經滑落下去的窘迫,君子游冷聲說出這話,還真沒什麼震懾人的氣勢。
蕭北城放開了他,讓他轉過身來面對自己,卻沒給他落跑的機會,看他抬腿想逃,便&—nj;腳踩住了他拖在踝間累贅的腰帶,讓他腳下不穩向前跌去,&—nj;頭倒進自己懷裡。
蕭北城把君子游夾在臂下拎了起來,撫著他愈燙的耳根,蹭著他臉上的紅潮,輕輕朝他吹氣。
在床上都不敢與他正對的君子游哪裡受過這個,不安地想要推開他,而蕭北城的手再抬起來的時候,已經沾了些不可言明的濁物,「真不知,你居然有這麼想我。」
「我……好冷,放開。」
「方才讓人燒熱了屋裡的地龍,整整加了半捆薪柴,我現在熱的滿背流汗,你怎麼會冷。」
「……蕭北城,你不去抱著新歡作樂,倒是想起我這個舊愛了,怎麼,&—nj;個君子安滿足不了你?」
「莫說&—nj;個,就是十個君子安,也比不得你給我的銷魂。」蕭北城裝作無奈,「沒辦法啊,我憋的也很難受,&—nj;日不見兮思之如狂,你夜裡孤獨寂寞的時候,我又何嘗不在思你想你呢。」
「油嘴滑舌,分明是美人入懷,夜夜笙歌,哪兒會有閒心想起我來。」
「入懷?看他&—nj;眼都嫌髒,你居然要我抱他,真是好生殘忍啊。」
君子游扯下了蕭北城賴在他腰上不放的那隻手,很想將人推開,可是天知道他為什麼見了這廝就走不動路,某處又在蠢蠢欲動,叫囂他藏於心底的愛意了。
提及君子安,君子游心中最多的並非憤恨,而是可憐。
他揉揉隱隱作痛的額心,嘆道:「也別這麼說他,他只是有點傻,容易被人利用罷了,沒你說的那麼不堪。不管怎麼說,他是跟我打&—nj;個胎裡出來的,我得顧著他,不能讓他把自己往死裡作。」
「哦?聽你這語氣,似乎不氣。」
「沒什麼好氣的,再怎麼不甘,他畢竟是我的親哥哥。我與他不合是真,不想他死也是真,還得勞煩王爺多加提點,替我照看著他,莫讓他自尋死路。我在這裡,先謝過王爺了。」
「你這個人,倒是心大……可你記我仇的時候怎麼不是這樣。」
君子游搖搖頭,舔了舔發乾的唇,俯身靠在蕭北城肩頭,握住他的手腕,讓他的手貼在自己心口,感受自己沉穩的心跳。
「何時記過你的仇,我這裡,記的可都是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