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宗宿醉醒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見到悅妃嬌滴滴地請安,心裡便什麼都懂了。
氣自然是氣的,老子被兒子擺了一道給拿捏住了,他不氣才是奇怪。不過悅妃早便是他的女人,不過今日才有夫妻之實罷了,這事倒也沒讓他太過憤怒。
他頭疼著出了門,想待身子好些了再把慕王叫進宮來訓斥,誰知一開門,就對上一張憔悴而蒼白的臉。
「皇上這一夜可還快活?」林溪辭沙啞著嗓音,比起質問,倒更像是哀求,期待他能否認這話。
可是……見證發生了什麼的人,不是他自己嗎?
那雙通紅的眼睛微腫,眸子裡含著不解,也暈著情意,令羨宗啞然:「你……在此守了一夜?」
「臣在此聽了一夜。」
「你怕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愛好……」
「愛的是您,的確見不得人……」林溪辭失魂落魄地轉身,這一晚煎熬疲憊與心裡的痛苦掙扎,讓他的病體不堪重負,走出去不到十步,便軟著身子倒了下去。
抱住他的時候,羨宗才發覺那人身子滾燙,燒了怎麼也有個把時辰。深秋的風那麼硬,那麼冷,他卻傻乎乎的在門外等了一宿……這一宿,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羨宗意識到,自己那曾比秋風還要硬,還要冷的心,似乎開始融化了。
就在這個人靠在他懷裡時,就在這個人不顧世俗偏見,大膽承認了他的情意時。
世間所有感情的回報,無外乎相思、相知、相愛、相守。
相思已有,相知亦有,為何……不能相愛相守呢?
一個隨時可能駕鶴的病人都知及時行樂,他這權傾天下的君者,又在害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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