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只會退避三舍,顧落陽在防守最弱之時,被其以內力融合毒力的獨門暗器“萬墨針”打中“神堂”及“魂門”兩穴,毒力己順著經脈流入體內,全賴顧落陽內功深湛,於不容間發之時運起最高功力,硬生生把劇毒迫在穴道之內,本來若果在當時可以靜坐行功,以其功力不到一盞茶時份便應能把毒完全迫出,可是接連的劇戰,狂奔,已令到劇毒在體內流竄開去,慢慢的滲入經脈之中。
但顧落陽便知道,此石林仍不是一個能令自己靜心驅毒的好地方,皆因剛才雖然已把練白石及上官炳重創,但那玄天絕刀門的刺天絕刀傳人只受輕傷,若他們再有其他幫手,已受毒傷的他便難以抗衡眾多高手,必需先過了接天峰對岸,才能確保有足夠時間行功散毒,當下強忍背痛,一口氣的在縱橫交錯的石林內縱躍騰拿。
過不了多久,顧落陽已穿過了半哩石林,到達接天峰邊,卻見一青衫人形,面向崖邊而立,還未弄清此人究竟是在欣賞絕嶺的風光,還是在等待顧落陽的到來,可是顧落陽便不是一個會喜歡等待的人,沉聲喝道:“來者何人?是敵是友?”青衫人緩緩的轉過身來,只見一個面目俊美,年約二十的年青人,抱一抱拳,以平和的聲音答道:“敝姓徐名鐸,今次到來是為了向前輩要一樣東西。”來者單刀直入,顧落陽鐵青著臉,卻不答話。徐鐸續道:“江湖傳聞,前輩與張無爭已弄清了琅仙境秘寶的所在地,但在下今次想要求得的,卻是能進入其中的“那個法門”。”顧落陽面色一變:“好小子,你也知道不少,想要的話手底下見真章吧!”說罷左手一揚,面色變黑,已運聚起最高功力,務求速戰速決。
徐鐸搖了搖頭,說道:“眼看前輩一身深湛的佛門絕學,相信便不會如江湖中盜聽途說之輩一般,誤以為琅仙境中藏的是金銀財寶,或是武功秘訣,可是在下便深信有一件連前輩亦不知其存在的東西,藏於琅仙境之內,關連著天下蒼生之禍福,自朱溫篡唐後,到現在已二十餘年,長久以來武人專暴,各地戰火連綿,風煙四起,百姓民不潦生,在下的先人曾助大唐立國,代代以守護大唐的平穩安定為己任,惜大唐積弱亡國乃大勢所趨,往惜一切區往矣,說來可能前輩並不相信,家嚴便略懂星宿之學,於六年前一夜發現長久以來暗淡無光的紫薇帝宮忽然紫氣大盛,相信不久的將來,一統天下的真龍天子將會現世,故此在下欲求得琅仙境內的東西以附助未來的明君,還請前輩告知在下能進入琅仙境的法門。”
眼看徐鐸一臉誠懇,閱人無數的顧落陽便暫信其沒有惡意,而很明顯地,徐鐸對琅仙境秘寶所知亦甚多,微一沉吟之下,說道:“小兄弟說的是--邪神寶典?”徐鐸喜道:“正是!連前輩亦知道此事,看來真的不假!”顧落陽搖了搖頭,嘆道:“詳細的情形我不便多說,顧某便只能告訴小兄弟,琅仙境內壓根兒便沒有什麼邪神寶典……”徐鐸驚道:“前輩已到過琅仙境之內?”顧落陽答道:“雖然我和無爭己參透了箇中機關,可是我們還未曾到過琅仙境之內。”徐鐸舒了一口長氣,笑道:“這就是了,琅仙境的存在已超過了二百年,以訛傳訛之說實在太多,在下並不是懷疑前輩會騙在下,只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罷了。”言下之意,徐鐸顯然深信琅仙境內有著其欲求的“邪神寶典”。
顧落陽臉色一沉,說道:“那麼小兄弟意下如何?閣下在此等候顧某多時,相信亦不會就此放顧某走路,請劃下道兒來吧!”卻見徐鐸面露難色,說道:“顧前輩盛名早著,在下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亦不敢對“無念禪宗”俗家第一高手動粗,但此事關連到天下蒼生,在下不才,若果能不閃不避,硬接前輩五招“破天斬龍訣”而不死,便請前輩告知在下如何能進入琅仙境秘寶藏寶之處,前輩意下如何?”這一提議表面看似卑躬,實則能看出徐鐸對自己的內力武功便有著絕對的信心,任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