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直到鐘意忍無可忍想結束通話電話,江哲麟才嘆了口氣:“小乙,既然嫁了我,有些事情,你必須學著去面對。”
通話中斷的咔嚓聲,輕輕一響。
真正的言有盡而意無窮。
鐘意抽動嘴角,澀澀的笑了一下。
她很好奇,這次猜心遊戲的底牌又是什麼?
她還沒糾結一會兒,林妙妙花蝴蝶似的扇著翅膀過來,一口標準的淘寶體:“親,好寂寞啊親,陪我渾水摸魚再逛個街好麼親?”
鐘意推開林妙妙纏在脖子上的胳膊:“沒興趣。”
林妙妙立刻變臉:“靠!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古人誠不欺我,你跟著我們小江江才多久呢,就看不起我們無產階級底層勞動人民的小情趣了啊?!”
鐘意最怕林妙妙祭出這招,為了表明她還沒有被資產階級腐化,立刻點頭如搗蒜:“去,去,去。我去還不行嗎?”
居然與回答江哲麟的話一模一樣。難怪鐘琴老是說她臉皮薄不會拒絕人。
林妙妙立刻眉開眼笑,湊在她臉上吧唧一口:“陪逛街不包郵啊親!”
之前提過,晨間在高校區附近,逛街的地方還是蠻多的。沒走幾步,就有人攔著他們開始推銷美容美髮的服務。
鐘意本科就在離這裡不過五百米的T大,當然知道這種推銷有多不靠譜。偏偏林妙妙被對方哄得暈頭轉向,兩眼晶亮的望著她:“咱們去試試吧?”
鐘意那個“不”字還麼出口,林妙妙已經拉長了一張臉:“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古人誠不欺我……”
鐘意感到了自己腦袋膨脹得比發了的麵粉還快,連忙跟著林妙妙拐進了理髮店。
理完頭髮,鐘意對著鏡子照了照,居然覺得很滿意。
林妙妙得意壞了:“我說什麼來著,任何抱有階級偏見的看法,都是耍流氓啊親!”
鐘意被林妙妙逗得樂不可支,只見鏡子裡的自己也正噙著笑意與林妙妙打鬧,長髮黑而軟,乖順的包裹著臉部,襯得一張臉尖尖的就像錐子,把之前的嬰兒肥藏得一絲不露,髮絲拂動間帶上了點兒成熟的風情。這樣的鐘意,讓她覺得陌生,又讓她有種密不可宣的小小期待。
哪知她那點小期待被江哲麟兜頭澆了盆冷水。
他面色不虞的打量著鐘意的新發型,嘴裡還不忘損她:“這髮型太女氣了。”
鐘意拽著髮尾被江哲麟打擊得有些尷尬:“額……不好看麼?”
江哲麟笑一笑,嘴角上又染上了頑劣的笑意:“不好看。襯得你整個人都不男不女的。”
原來又在涮她!鐘意也不是善茬,燥眉燥眼的冷笑道:“我這麼爺們你都娶我,難道江少性取向有問題?”
江哲麟“啊”了一聲,捏捏她的臉,笑得俊美無儔,奪人心魄:“放心。無論你變成怎樣,我都愛你。”
一聽就是在敷衍,鐘意覺得自己都快跟江哲麟計較不過來了。
和融山莊說白了就是這堆人開發的另一處農家樂加賭場。窗外綠蔭茂密,花木扶疏;窗內帷幔輕搖,歌聲緩緩,連砝碼的碰撞聲都是極輕的。雖說有藍帶廚師隨時候命,一時興起也可以自己動手。反正愛怎麼胡鬧,就怎麼胡鬧,就算把屋頂掀了,都不會有人管你。
不出鐘意所料,除了江哲麟固定的那批狐朋狗友,江思妍正偎在謝天的懷裡竊竊私語,餘光掃過兩人,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立刻挽著謝天笑盈盈的擺過來,臉上是一如既往的熱情:“嫂子好,哥哥好。”
江哲麟挑眉:“這麼有禮貌?該不是今兒想從我身上搜刮紅包錢吧?”
江思妍嘿嘿嘿的笑:“哥,他們都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做人還是低調點兒好。”
江哲麟順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