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連忙說:“大哥,您找保姆嗎?您看看我吧,我勤快,而且老實……”
那個黃頭髮的突然打斷了我的話,冷冷的問了一句:“想掙錢不?”我趕忙說:“想呀,您有什麼活,我很能幹……”
那個黃頭髮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讓我說話,然後說:“我盯你兩天了,看你一直沒找到活……看你這個模樣身條的還算可以……雖然年紀大了點吧,不過還行……”
黃頭髮自顧自說著我一句也沒聽明白,只好笑著說:“大哥,您別逗我。”
黃頭髮愣了一下,看了看左右沒人,小聲對我說:“想掙錢,我給你個道,保證讓你比那些保姆掙的多!你幹不?”
我聽了他的話,心裡犯嘀咕,但還是說:“能掙錢誰不幹呀。”
黃頭髮說:“好!你聽著,我認識很多有錢的朋友,他們想找個女人樂樂,你?”
我一聽就明白了,低頭不語。
黃頭髮見我不答應,冷笑了一聲:“想掙錢又沒文化!還想幹體面活!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北京!天子腳下!你以為是個人就能到這裡來混飯吃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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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頭髮呆了一會,從口袋裡拿出個紙條扔給我說:“什麼時候想開了,給我打電話!”
說完,就和另一個人走了。
晚上,我疲憊不堪,絕望地來到公園裡。泡麵已經吃完了,我餓著肚子在想:“老天哦,這是往絕路上逼我哦!”
我在石凳上呆呆的坐了一夜,想了想這半年來,想了想女兒。天亮的時候,太陽照到我的臉,我的眼淚。
我把眼淚一抹!走出公園來到公用電話亭,撥通了紙條上的電話……
我現在住在北京市郊的一個老樓裡,這裡的房租是最便宜的,我幹起了暗娼(暗娼在我們老家叫“半掩門子”)。和我住一起的還有一個暗娼,知道的人都叫她“梅姨”,我叫她梅姐。
梅姐幹這個比我早,年紀也比我大,她今年35歲了,她的學名叫:董梅梅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她幹這個是為了有錢給她老公治病,他老公得的是癌症。
這個房子是我和梅姐一起租的,一個月的房錢、煤水電錢、吃飯錢、皮條錢都是我們均攤。為我們介紹客人的就是那個黃頭髮,他既是皮條又是雞頭,手下有不少小姐和暗娼,但我們不屬於他管,他只是給我們介紹客人然後從中得好處費。
梅姐在這個圈子裡面小有名氣,她的活兒好,人長的也不錯,而且玩起來很浪,就是年紀大了點,可偏偏有那麼多男人喜歡玩年紀大的女人。梅姐曾經對我說:“男人為什麼喜歡咱們這些年紀大的,就是途個痛快!他們認為年紀大的女人更浪!花活更多!更禁操!所以咱們為了多掙錢,就必須想盡辦法浪!”
梅姐的活兒的確很好,經常可以弄的男人剛剛She精就又把雞芭挺起來!而且梅姐的花活段子太多了,常常可以讓男人又一種豁出命來玩的想法!
我們這裡的收費不同於其他的暗娼,更不同於小姐。北京的小姐和嫖客玩一次可以要200元(北京的物¤高,北京人掙錢又多,所以北京的200元相當於其他地方的100元的¤值),而我們則只要100元,當然,這僅僅是指不帶任何花活的最普通的崩鍋。
為什麼這樣呢?一來,我們住的地方離北京市裡實在是遠了點。我聽一些到我這裡來玩的嫖客說,他們都是從海淀或者果園那邊坐一個多小時的車來的。二來,嫖客到我們這裡來玩基本上都是衝著花活來的,如果只想平平常常的崩一次鍋,那何必大老遠的跑來找兩個“老”女人呢?就近找個小姐不就完了嗎。
所以,我們這裡最普通的崩鍋性茭就收100元,而且還免費Kou交。我和梅姐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