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二刻後西營門外集合!」
領頭的哨正老軍陰沉著驢臉,給自己的斥候小隊下達了命令,隨即自去復命。
這是一支遠徵大軍,在遠離本土的外域徵戰,這樣的環境下,作為大軍的眼睛,斥候的作用就顯得無比的重要。
遠徵已進行了數年,輝煌的戰績下,是無數底層士卒的死傷,而作為軍中之眼,軍中之銳,斥候們的損失尤其大;
單只老軍這支哨隊,出征以來已經從十九人變成現在的十一人,不是隻損失了八個,而是損失了十七個,除了哨正和另一個老斥候外,剩下的九人都是臨時從戰鬥部隊中選優異者補充而來。
戰爭,高層統治者要的只是結果,卻沒人來管這些底層的卒子。
嘎子把橫刀擦試光亮,雖然刀鋒上又多出了幾個細小的缺口,但並不耽誤使用,這是軍中最好的橫刀,只配備近衛軍和他們這些終日與敵交手的精銳斥候,所以,要珍惜。
摸了摸腰間的短刃,那是他最後防身手段,想了想,卻把短刃從腰間抽出,用布條細密的捆在了右小腿上;這是一次很反常的舉動,數年徵戰,從屍山血海走出來的他早已從一個見血就哆嗦的新兵蛋子,進化成殺人不眨眼的冷酷老兵。
放棄習慣了數年的配刃方式,連他自己都有些無法理解,但不知怎地,他就是有一種這麼配戴的衝動,隨手抽拔數次,直到找到最滿意的角度方才罷休。
今天,他就覺的自己與往日有些不同,但不同在哪,他也說不清楚!
也許,是嚴酷的戰鬥讓他慢慢長大,腦子更清楚?眼界更開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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