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賈大戶,不僅有京城的,就是附近各大城鎮均有人來恭賀,府裡廳裡院裡全是鬧轟轟的客人,蘇沫卻被赫連珏跌得實是難受得緊,蕭氏笑盈盈的迎起這對新人就直往正廳裡去,赫連珏急一把扶了有些頭昏目眩的蘇沫。
嘴上壞惡的笑起,“小心呀,可別在人前失禮了!”他半擁著她,顏上態度無比的親密,到讓一干的賓客們瞧見,無不吃吃笑起來,更有大膽喝醉的賓客調侃起二人。
“哈哈……赫連公子果然是一身風流,俊美非凡,如今定下蘇府俏生生的大小姐,兩人如此眉目傳情,情意湧湧,應該立即拜堂成親,紅燭春帳成其美事呀,哈哈……”
蘇沫又氣又羞,卻又不能斥了這醉客的胡言亂語,立即便有人拉起那說話的醉客,是人人都知道赫連珏的玩劣,豈知如此調侃於他,他會不會翻臉騰出劣性子,於此到是讓人吃不完兜著走。
其實在眾賓客心裡,蘇沫的三年之期,不過是赫連府的拖延之詞而已,相來這京城第一美男子,何故能娶一個肥胖的醜顏作妻不是!
只是醜顏非醜,卻是醉眼不識罷了。
突覺腰間一臂猛攬,被吃醉酒的賓客們笑得紅臉的蘇沫,立即撞進一抹堅實的胸膛,泛暈的腦袋暈沉沉的聽到赫連珏笑著道:“我們的親事由聖上作主,不過我是一見沫兒便傾心於她,但是她卻厭著我以往的風流事,故而才施了這一拖延之計,目的就是要考驗於我是否對她真心動情。”
挑眼的桃花眼突然就垂下,撞得蘇沫似乎眼更暈了,視著那勾人的眸子,竟是一時不能動作。
“沫兒,我當著如此多的賓客向你發誓,此生只中意於你一人,赫連珏的眼裡心裡只有蘇沫。”
那聲聲帶著磁性的男低音,此時竟覺得深情款款,蘇沫蕩了蕩水眸,盯著眼前的俊顏似不識了,竟溢位一抹痴迷的醉態。
驀得大廳裡庭院裡,傳來轟隆隆的掌手,更有人呼著,“赫連公子好樣了,蘇大小姐好服氣呀……”
“好服氣呀……恭喜二位早日喜結良緣,哈哈……”
“二位新人大喜之日,在下等還要來討杯喜酒,哈哈……”
深幽狹長的桃花眼裡,波光盈盈幽幽湧動,突然給痴迷的女人一記調皮的眨眼,一抹輕笑的嘲弄印在蘇沫的大眼裡,沒待她從他的捉弄清醒過來,赫連珏便昂頭再道:“大家吃醉笑鬧在下卻在意,但是若讓我的沫兒覺著羞顏生惱,我赫連珏可不答應了,呵呵……”
正哈哈大笑的賓客立即漸漸就消了聲,人人面上露出一抹謹慎和尷尬,輕笑的男人看似溫和無害與先前無異,但人人都覺查出這一股危險的氣息正向他們襲來,如此即使是醉得渾了的人,卻也正襟危坐不敢再張揚起來。
蕭氏乾乾的扯著笑臉,招呼著所有賓客繼續吃酒,收斂的賓客們再熱騰卻也比不得先前,赫連珏見懷裡的人瞪著他,盡是羞窘和責備之意,驀得就揚開了顏,對蕭氏道:“沫兒累了一日,太乏了,有勞姑媽照顧著她下去休息,這些遠到來的朋友就由在下招呼便行!”
蕭氏下意識的就接過蘇沫的手扶的,看剛剛還存著不爽的赫連珏,盡然會矮了身份與賓客們猜拳大笑的吃起酒來,意外之餘又漲出無限的歡喜,立即就喚起傻在身後的兒子,“長亭快去陪著你表妹夫,酒喝多了可傷身,你得顧著點兒。”
於是笑眯眯的問起蘇沫哪累哪酸了,扶著人直往後院裡去,見其好妹沒跟著,便喝著綠珠跟著伺候起蘇沫。
臨走時,蘇沫望了眼那個笑得很大聲的惡質男人,其實在她心裡,赫連珏還只算得男孩兒而已,但這人有時的舉動卻又那麼男人,剛剛被他擁在懷裡,當真覺得他承諾會保護她,果真是一點也不假,唔……
蘇沫扶了下腦袋,她還在暈頭嗎,胡亂想些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