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會為了博古爾而難受的。他又不喜歡博古爾。
“那不就是了。”葉傾城掃了一眼秦韶,“你不會也以為我和他之間有什麼吧?”
秦韶又抿唇不語。
“你不要多想了。我與你有協定,與他也有。”葉傾城說道,“我會完成與你的協定,再去履行對他的承諾。所以你放心,只要我在燕京,是你秦韶的未婚妻一天,我都不會做出什麼不理與靖國公府的事情。”
秦韶的心底一緊,他忽然很想問問葉傾城與博古爾之間有什麼協定,話都到了唇邊,又被他生生的吞了回去。
是啊,誠如葉傾城所說那樣,他們之間有些定的。只要她不違規,他也沒什麼資格去管她日後要做什麼。
反正他們之間也只有五年的婚姻而已。
“多謝公主。”他憋了憋氣,說道。
“這也不用謝我什麼。”葉傾城幽幽的說道,“我害的你心上人離開你了,倒也是有點對不住你的樣子。”
他的心上人?秦韶微微的一怔,隨後想起了那夜葉傾城誤會了他的話,這才釋然,“沒大不了的。”他的心上人,早就死了,早在上一世,她就已經徹底的在他心底死去,與此同時,他心底對那個人留存的也只有恨和不甘了。
秦韶凝視著葉傾城。
這臉與她一模一樣,就連身體上的胎記也完全吻合,但是真的很神奇,人卻不再是上一世的那個葉傾城了。
之前秦韶在面對葉傾城的時候還是會有點恍惚和失神,雖然是明白眼前的人並非上一世那個,但是看著她們一模一樣的容貌,他還是忍不住會將眼前的這一位當成是上一世的葉傾城來恨和討厭著。但是現在他坐在她的對面,依然凝望著那張已經叫他恨的“刻骨銘心”的面容,但是卻怎麼沒有了對她的厭惡之情了,即便她現在還是頂著這幅容貌。但是在秦韶的心理,她已經完全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我要謝謝公主那日那麼信任我。”秦韶忽然開口說道。“公主竟然絲毫都沒有懷疑我。”
“其實我並不算一個會信任別人的人。”葉傾城輕嘆了一聲,她曾經全新的信任過,但是得到的卻是一次慘痛的教訓。所以她已經吸取教訓了,不會再輕易的敞開自己的心扉,只是見到什麼人說什麼話而已。“我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為我從你的眼神裡面看到的是坦蕩和從容,沒有絲毫的閃避與驚慌。那就證明事情不是你乾的。”
秦韶點了點頭。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的話,秦韶就起身離去。畢竟他還有甚多事情沒有處理好,隔幾日就是柔然人迎娶建安公主的大典了,要做的事情太多,他這幾天都忙的不行。
建安的婚事終於在吉日按時舉行了。
風寒才剛剛好的葉傾城一大早也被抓了起來,梳妝打扮了一番,與王妃和葉嫵城一起入宮。
葉嫵城是未來的太子妃,身份地位不言而喻,自是一定會在受邀請之列的。
“公主病了幾天,這下巴倒是尖了些,顯得眼睛更大了。”葉嫵城與葉傾城共乘一輛馬車,上車之後,葉嫵城笑道。她臉上雖然在笑,心底卻是實在不是滋味。
葉傾城病了,秦韶還知道來看看,這些日子,她壓根連蕭允墨的影子都沒見過。
還有葉傾城生了一場病,倒好象人更漂亮了!這叫葉嫵城慪的要死,之前的葉傾城臉上還帶著一點點的嬰兒肥,就是一個小姑娘的樣子,這一場病下來,臉瘦成巴掌大,腮幫子上的嬰兒肥也不見了,這才幾天的時間,人卻是出落的媚骨天成。益發的一副狐媚子樣,還帶著大病初癒之後的幾分嬌弱之氣。
葉傾城身上穿著公主的禮服,外面還罩了一件與禮服同色的披風,那小臉被披風上的白色狐毛一襯,面如傅粉,唇似櫻染,愣是將她給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