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你出事。”
“母親,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沒有什麼起色。”秦睿緩緩的搖了搖頭,“還不如趁我還能坐的動的時候,放我出來看看。好嗎?母親。”他略抬手輕輕的覆住了邢氏落在他肩頭的手。“不要讓我留下太多的遺憾。”
“胡說!”邢氏一聽,心就好象被尖刺戳了一下,瞬間一陣銳痛襲來,她尖叫了一聲,“你不會有事的。”
“母親。”秦睿用執拗的目光看著邢氏,他素來聽話,這一次他卻好想忤逆一次自己的母親。春色滿園,身處其中,就好象心情都能稍稍的好一些。他轉眸看向了遠處留春臺上的白衣少女,還有他的堂兄秦韶。
他忽然之間好羨慕堂兄啊,能那樣恣意瀟灑的站在陽光之下,還有剛才那個出現在青竹園的少女,在陽光下好像閃著光一樣,雖然離的遠,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他將她所有的動作都納入眼底,剛才那套飄逸的拳法,還有現在與堂兄對戰的身姿,讓他找不到什麼恰切的形容詞來形容他的感受。
他只覺得遠遠看到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但是也距離他那麼遙遠。他也想參與其中,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些就好象是鏡花水月一樣。他甚至連人群都不曾走入過。
“好好。”邢氏無奈的點了點頭,還是打發人去拿了一條毯子和風帽過來。
她順著兒子的目光看過去,見到了臺上的少女。
“她叫什麼?”秦睿問道。
“葉傾城。”邢氏回道,“她是洛城郡主。”適才她去了臺下。見葉傾城坐在平江王妃的身側,只要稍稍的一問,就知道被雪球引到竹園裡面的姑娘就是京城之中赫赫有名的洛城郡主葉傾城。邢氏本是對葉傾城起了點心的,在聽到葉傾城大名的瞬間,她就將那點心思給熄滅了。
別說人家是個郡主。斷然是不會嫁給她的兒子了,即便人家肯嫁,她要也考慮考慮,畢竟洛城郡主的醜事早就被人當笑話講,傳遍了整個燕京城。
“原來她是郡主啊,難怪那麼漂亮。”秦睿微微的一笑。
邢氏有點怪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睿兒難道喜歡她?”她壓低了聲音問道。
“誰會不喜歡那樣的少女呢?”就好象她自己就會發光一樣,秦睿死氣沉沉的眼眸之中略帶了幾分欣喜之色,他微微的轉頭看向了自己的母親,“她還是第一個在黑暗之中見到我容貌卻沒有尖叫的人。她沒有害怕我。”
“我們的睿兒生的那麼好看。又怎麼會有人害怕你。”邢氏被兒子說的心底更加的難受,她壓制住湧到眼眶之中的淚水,柔聲說道。
她的兒子只是病的,瘦的脫了形而已。
“她竟然能贏了三堂兄。”秦睿驚奇的看著臺子上發生的變化,略帶興奮的看向了自己的母親。
邢氏已經很久沒有見自己兒子這麼高興過了,她雖然笑著點了點頭,但是卻十分含混晦澀的轉過眼眸,看向了臺子上的葉傾城。
臺上的葉傾卻是看著秦韶跪在一邊筆直的身形。
聽昭帝叫他平身,秦韶這才緩緩的站起來,他微微的垂著頭。雙手在袖子中緊緊的捏成拳。
羞惱,憤怒,還有不甘讓他的身形顯得更加的寂寥,他再也沒看葉傾城一眼,而是一語不發的走下了臺去。
“洛城你與你的姐姐一起過來吧。”昭帝朝葉傾城招了招手,葉傾城這才回過神來,與葉妙城一起走下了留春臺,齊齊的跪在了昭帝的面前。
“你們雙姝配合無雙,讓所有的人大開眼界,你還傳承了已經失傳的太極拳。朕看,今日這玉佩贈與你,一點都不為過。”昭帝笑著從自己的腰間摘下了自己帶著一枚龍形玉佩,隨後他看了看四周,“在場的諸位有異議嗎?”
皇帝都這麼說了。誰還有意義,況且那套太極拳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