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也只是樂了一會,便有點樂不起來了。
她有點擔憂的看向了葉傾城,今日葉傾城與建安公主針鋒相對,誰都看到了。還當眾駁了建安公主的面子。這以後的日子,只怕會更難了吧。
葉傾城與葉妙城百無聊賴,索性靠在一起睡了過去,倒是沒有看到自己母妃那略帶憂慮的目光。
有了今日的這一出葉妙城將來是不用愁了,可是她的阿蘅將來婚事還是有問題啊。剛才不少貴婦提及了葉妙城的婚事,但是對葉傾城卻是隻字不提,看來即便今日風頭出足了,卻也還是沒有扭轉葉傾城在京城貴婦心目之中的形象,偏生還當眾得罪了建安公主,真不知道這到底是福還是禍。
王妃的眸光柔了下來,她輕輕的略開了葉傾城腮邊散落下來的髮絲,不管是福是禍,她都是自己捧在手裡疼愛的女兒,是禍她擔著。是福,便由葉傾城受著就是了。
翌日葉傾城與葉妙城去了女學,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氛不對了。
眾人見她們均是繞著走的節奏。
“我今天很恐怖?”葉傾城抓住了黎箬問道。
“沒啊。”黎箬搖了搖頭,笑嘻嘻的對葉傾城說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葉傾城又看了看葉妙城,也沒看出什麼不妥之處來,定慧衫也乾乾淨淨的,侍女們還將上面的摺痕都熨的妥妥貼貼的。
“那她們為何如此?”葉傾城指了指那些遠離她們三個的同窗,問道。
“誰知道。”黎箬不屑的用齊子哼了一聲,“管那麼多做什麼。”
建安公主昨日丟了面子。儘早一大早就氣齊齊的坐在了書房之中。
葉潞城與葉嫵城相互對看了一眼,隨後走到建安公主的身側,“殿下。”
“你們兩個倒是好。”建安公主一看她們姐妹來了,氣就朝上湧,“昨日本宮倒是替你們兩個出氣去了。結果惹了一身的騷。”回宮去之後,父皇雖然沒明面上說她什麼,卻是當著她的面誇獎了葉傾城一番。
這比單獨將她說一頓還打她的臉。
葉傾城那是什麼東西?名聲都臭成什麼樣子了,父皇居然拿來誇獎,這不是擺明了說她堂堂一國的公主,連葉傾城那個名聲掃地的賤人都不如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臣女向殿下請罪。”葉嫵城馬上屈膝行禮。怯怯生生的說道,“都怪臣女,若不是因為殿下惦念著臣女的話,也就不會去招惹洛城郡主了,如今反而拖累了公主殿下。”
“哈?本宮堂堂公主!會怕一個郡主?”葉嫵城很會說話。一句就說到了點子上,什麼招惹?是洛城郡主那個賤人不該來招惹她才是!建安公主頓時就炸了毛了。
“總之讓殿下受委屈了。”葉嫵城抬起手裡的帕子,輕輕的按在了自己的眼角。
“你又哭了。”建安公主見葉嫵城泫然欲泣的樣子,不忍的再度嘆息了一聲,“別哭了。起來吧。”她還是放緩了自己的聲音,將葉嫵城扶了起來,“說起來你們家那個洛城郡主真的是夠可以,居然可以哄的父皇那麼開心。本宮昨天算是明白了,你這脾氣性子,鬥不過她也是正常的。”
“可不是呢。”葉潞城見建安的神色緩和了。惟恐天下不亂的添油加醋道,“殿下,您可是不知道平日裡那葉傾城是有多囂張了,孩又那個葉妙城,您看她柔柔順順的一副乖巧樣子。她那小心思啊,嘖嘖。她只是一個庶出的身份,可是為了出頭才巴上了葉傾城那個郡主。左右就是一個郡主罷了,可惜臣女姐妹雖然出身王府,卻只有大姐才有郡主的頭銜,平時裡也只有受葉傾城欺壓的份。臣女倒還好,不管怎麼說,年底就要出嫁了,可是七妹可就慘了。定王殿下眼瞅著還有兩年才年滿十八歲,七妹要在家裡再受兩年的窩囊氣。臣女這一想,心底就是心疼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