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自己表妹的身體,想要查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真的不關我的事情!”葉嫵城慌張了起來,她最怕的就是蕭允墨知道她的一切。
現在一聽蕭允墨來了,頓時就有點六神無主的感覺。”那是誰的事情?“王妃不及不許的問道,”這食盒不會自己出現在這裡。我自己做的點心我自己認識。也是錯不了的。“”真的是不知道啊。“葉嫵城跺腳說道,她抬手一指那幾個進去搜查的丫鬟婆子,“是你們將東西放進去。想要陷害我?”
“小姐冤枉啊。”丫鬟婆子們頓時跪下說道,“我們進去的時候是兩手空空的啊。況且我們都是在王妃那邊當差的,今日也沒人過來這邊。小姐的院子裡也有其他的丫鬟婆子,我們怎麼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將東西放下呢。這東西明明就是事先擺在裡面,我們進去找到的而已。”
“不對!”畫屏忽然叫了一聲,“小姐您看那盒子。與之前的不一樣。這不是之前的食盒,咱們是被冤枉的。”現在的食盒上面用紅漆勾勒了蓮花的圖案,而之前的食盒是暗紋鏤空的圖案。明顯有區別,不是同一食盒。
“對!”葉嫵城也沒來的急多想,在慌亂之中順口說道,“食盒不對。這是栽贓陷害!”她好像溺水的人忽然抓住了稻草一樣,但是話說出口,就又覺得哪裡不對,至於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她也沒腦子深究了。
秦韶微微的一笑。”這麼說你們之前見過那隻盒子了?“
葉嫵城目光一閃,自知有點失言,”是啊。“她支吾了一聲,“應該是畫屏見妙城和她的侍女拿過那盒子。”她掩飾的說道。她心底暗道不好,悔的要死!都怪畫屏這個笨蛋!如果她不突然喊一嗓子,自己又怎麼會跟著她胡說!她的心思也算是轉的快的,馬上將事情就推到了畫屏的頭上。
“妙城小姐與侍女紅藥天沒亮就出發了,食盒又是深夜被送去紅藥的手裡。而據我瞭解,葉嫵城小姐您與您的侍女畫屏是跟隨王爺一起出發的。你們怎麼能見到食盒呢?”秦韶質問道。
“畫屏。你說!”葉嫵城一蹙眉,直接將畫屏拉了出來。“剛才是你認出那食盒的,你說你怎麼知道的。”
“小姐!”畫屏一愣,現在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小姐會忽然將她給推出去。”趕緊說!”葉嫵城朝她一瞪眼,嚇的畫屏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人家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沒見識過什麼世面。嫵城小姐不必催促她。”秦韶淡笑著朝前走了兩步,停在了畫屏的面前。
畫屏只能看到秦韶的衣襬,他是從外面匆忙趕回來的,身上錦衣衛的官服還沒換掉,所以從畫屏的角度能看到秦韶衣襬上用彩色絲線繡著的水波紋海浪圖案。
“你抬起頭來。”秦韶對畫屏說道。
畫屏不敢怠慢,依言抬眸看向了秦韶。
隨著她視線的上移,那身飛魚服的全貌都展露在了畫屏的面前,胸口那條龍魚的頭部是龍頭的造型,長襪舞爪的,被飄搖的燈火一映,帶著幾分威武幾分猙獰。
“你可知道我的身份?”秦韶唇角帶笑,問道。
畫屏忽然覺得身子一寒,秦韶那絲笑意絕美,但是卻不帶一點的溫度。”知道。“畫屏的腦子顯然已經一片空白,她順著秦韶的話點了點頭。”那我是什麼人?“秦韶問道。
“您是洛城駙馬。是公主殿下的丈夫。”畫屏不敢有半點的拖沓,忙說道。
“還有呢?”秦韶循循善誘。
“您您是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副指揮使。”畫屏猶豫了片刻說道。
“所以。我的手下有一百種手段讓不說實話的人開口。”秦韶見她終於說道了點子上了,“小姑娘,剛才說你沒見過世面,你知道世面是怎麼樣的?要不要我帶你去詔獄見識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