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區別。
張氏兄弟和嚴嘉現在的身份是保護商隊的倘子手,他們三個人一看就是十分乾練的習武之人,所以用這樣的身份掩飾是最好不過了。
呂鵬變成了管家,其他人的身份也都各自轉變起來。
葉傾城的恐嚇是絕對有效的。今日大家顯然就已經在適應自己的新身份了。
葉傾城與秦韶同坐在一輛馬車之中,她微微的側目,“為何一定要讓我與你假扮夫妻?”
秦韶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聞言微微的睜開雙眼,”方便保護你。”他淡淡的丟了一句話。“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要佔你什麼便宜吧?”現在葉傾城暫時不是公主的身份,秦韶也沒必要與她說的那麼客氣。
葉傾城將頭一偏,哼了一聲,她想起與他初成親那會,他嫌棄她胸小的。
她自是對秦韶放心,成婚那麼久,他都沒有什麼越據的行為出現,葉傾城現在生氣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這個人明顯是十分固執的。只做自己覺得對的事情。
“誰要你保護?”葉傾城悶聲說道,“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再說了,我身上還有表哥給的小馬甲,我才沒那麼容易受傷。倒是你要小心點。”
秦韶不置可否,他是真的不願意葉傾城穿那件寶甲,但是寶甲的功能又讓他不得不讓葉傾城穿上它到處跑。
“你可曾留書?”秦韶忽然開口問道。
“我自然留了。”葉傾城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可是寫了好幾封呢。”她寫了一封給平江王,一封給平江王妃,還有葉妙城和黎箬。等她寫完才發現原來自己與這幾個人有那麼多話要說這叫她更是迷惑了一段時間。
畢竟在現代養父母那邊她的話很少,但是現在在大梁卻是寫了一大籮筐的東西出來說起來倒是這邊的人與她親近多了。
秦韶其實是很想問,有沒有給他的信,但是話到了唇邊又被他給吞了回去。他都在葉傾城的身邊了,哪裡還需要用什麼信紙來傳遞?
兩個人就這麼不尷不尬的坐在馬車裡一路搖搖晃晃的朝前行進。
“你說我們去柔然會不會遇到博古爾?”葉傾城覺得坐馬車實在是太無聊了,於是沒話找話說。
秦韶原本是靠在一邊閉目養神的,聞言稍稍的開啟了一絲的眼皮,透過縫隙看著葉傾城,“你希望遇到?”他問道,他是對葉傾城說以後要去找博古爾的事情十分耿耿於懷的。
“你與他不是五年之約嗎?”秦韶忍不住冷哼了一聲。“現在才不過兩年的時間,你就忍不住了?”開過年來也就滿兩年了。
“什麼忍不住?”葉傾城皺眉蹬了秦韶一眼,總感覺他說話語氣不佳。不知道他在煩悶個什麼“沒必要說的那麼陰陽怪氣的。顯得小家子氣。再說了就算我真的忍不住去找他那又如何?我與你已經和離了,我愛找誰就找誰去!”
秦韶眯著眼看著她說話間一開一合的紅唇,真想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來,結結實實的吻上去,這樣她就不會說出那麼讓他聽著難受的話來了吧。
隨後葉傾城抬腿踢了踢秦韶,“你的紅顏知己呢?我與你和離了,你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找她了嗎?”
“我沒有紅顏知己。”秦韶微微的一蹙眉。他只有一個妻子!
“騙人!”葉傾城不屑的一撇嘴。
“我沒騙你。”秦韶固執認真的說道。
“好了好了。”不知道為什麼,聽秦韶說的如此認真,葉傾城忽然覺得自己心情大好,嘴角也稍稍的勾了起來。
一絲笑意從她的眼底不經意的流出,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卻是被秦韶看在了眼底。
“你喜歡我?”秦韶終於將眼睛全數睜開,稍稍的湊近了葉傾城,小聲問道。
秦韶的氣息掃過了她的耳根,讓她頓時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