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副不成器的模樣了,現在的葉傾城要什麼有什麼,就說是學問差點吧,女紅不會吧。身為一個公主不會女紅算是什麼缺點?她又不去考狀元,學問差點也不算什麼了不得事情吧,至少他女兒識文斷字,那一筆字寫的也是很漂亮的,怎麼就不受人待見了,況且現在的葉傾城在武藝上突飛猛進,那日在馬上上露的那一手騎射功夫已經是冠絕大齊了,就是到神箭營裡面去找出幾個神射手來和葉傾城比,也比不過他的女兒。平江王年輕的時候從過軍。自然是懂行的。
她與柔然那個博古爾坦坦蕩蕩的,都是博古爾在糾纏著也清晨不放,這個也不能怪他女兒不對吧。
還有那日在馬場上,是博古爾當眾抱住他的女兒,才惹來那麼多是是非非的,他的女兒做錯了什麼?
想到這些,平江王的眼梢就帶了幾分戾色,他已經心平氣和,甚至是低聲下氣的說了半天了,這臭老太婆就是支支吾吾的。當真以為他平江王的名號是假的嗎?
平江王話音才落,國公夫人的氣也不打一處來。
“平江王殿下這是準備拿惠妃娘娘來壓老身啊。”國公夫人用柺杖在地上重重的杵了一下,柳葉眉倒豎了一下。她當國公夫人這麼多年,還真是很少遇到這樣蠻橫的人。真是欺負老國公中風癱在床上多年啊,欺負她秦家無人了嗎?
“不敢。”平江王挺直了自己的腰背,一抱拳,“也不需要。”他挑眉說道。
“平江王是什麼意思?”國公夫人的面色也落了下來。
“阿蘅與韶兒的婚事本就是陛下下旨的。”平江王說道,“再拖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反正兩個人橫豎是要在一起的,這婚事早點辦也算是了卻大家的一樁心事。即便是老婦人不答應,本王覺得惠妃娘娘也會認為這是一件好事的。陛下亦是樂見其成。本王是出於禮貌過來和國公夫人說一聲,到時候聖旨一下,還不是一樣要奉旨完婚?”
“平江王也說洛城公主的年齡稍小,為何現在倒是著急了呢?難不成有什麼別的緣由?”國公夫人旁敲側擊道。
平江王越是急於嫁女兒,國公夫人就越覺得有問題。
廢話!等柔然人左攪和,右攪和的將他女兒弄去柔然,他上哪裡哭去!可不是現在就急了嗎!
那博古爾太執著了,執著的叫平江王都覺得有點慎的慌。
這世上的事情就怕認真二字,鐵棒都能磨成針呢,何況是人心
他不是說那柔然王子不好,但是他總覺得那柔然王子的執著有點過了一個少年人,不顧自己的國家,不顧自己的身份,也不問自己的行為會給對方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就這麼一意孤行的我行我素,這樣的人明顯不是一個成熟的男子。
他的女兒還是應該有一個能分辨是非黑白,有剋制力的男子相伴。
平江王不喜歡博古爾,太沖動了,衝動容易壞事啊。
“緣由本王已經說過了。”平江王見老太太說不通,於是也蠻橫了起來。
他已經先禮了,國公夫人不給面子!
反正他的女兒是公主,就是嫁過來,也是帶著封號的,秦家的人只能將她女兒當一尊佛一樣供著,即便他現在態度傲慢一點也沒什麼。
秦家人還沒那個膽子敢和公主叫板!
只要秦韶和阿蘅兩個人能好好的,也就足夠了。所以這老太婆的面子不用看了。
“平江王殿下,這便是你們王府與人打交道的道理嗎?”老國公夫人也不甘示弱,現在是平江王府有求與她啊,愣要塞一個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女兒過來,好的很,他倒先橫起來了。
“國公夫人,今日本王來本是與夫人好好的說話。”平江王不滿的說道,“是夫人一點誠意都沒有。叫本王實在是難以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