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初春的夜晚帶著濃重的寒氣,一波波的如同夜色一樣襲來,蕭允墨忽然很想見見葉傾城。
葉嫵城死了,死在他的劍下,葉傾城也和離了,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再橫梗在他們之間。
大梁皇室之中,表親結合的例子數不勝數。
蕭允墨站在迴廊的燈下,眼眉之間的肅殺之意漸漸的柔和下來,他想要葉傾城,想讓這個他以前唯恐避之不及的小表妹成為自己的妻子。
試問這世上還有哪一個女子能如葉傾城那樣有能力與他比肩而立。
他會是一個好皇帝,他的父皇已經老了,該讓出位置來了,以前父皇總說他的心軟,當帝皇不能有這麼柔軟的心。他如今已經徹底的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在那個位置上,若是他給了別人機會,別人就不會給他機會
沒人知道安王的匕首沒被搜出來是他的授意。
他在康王那邊有眼線,又怎麼會沒有眼線在安王那邊呢。
可惜,安王只有在臨死前才回過味來。
那柄匕首都是他安插在安王身邊的人在昨夜調換了安王事先準備過的匕首,這把匕首上有毒,而安王準備的那把上面沒有毒。
調換匕首的人在完成任務之後已經被他殺掉了。沒有人,除了安王在臨死之前才知道匕首的事情,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人已經被他用劍戳死在地宮之中。這個秘密也隨之煙消雲散。
不是他殺了父皇,而是安王殺了父皇,他只是調換了安王所佩戴的匕首而已。若是安王沒有心,又怎麼會在閔太妃的葬禮上私自攜帶武器,若不是他可以的放水,安王又怎麼能那麼輕易的靠近昭帝。
蕭允墨的眼眉微微斂下,睫毛在眼底形成了一道暗影。讓人分辨不出他的想法。
“殿下,公主在秦大人的營帳之中,秦大人臨走的時候吩咐過,不準人進去騷擾公主殿下。”蕭允墨派出去的人過來回報。
“她睡在秦韶的營帳之中?”蕭允墨一皺眉。“帶我去看看。”
她已經與他和離了!不能如此的不知道避諱!
若不是知道秦韶已經離開,蕭允墨現在真的是要氣炸開。
蕭允墨快步的來到秦韶的營帳前,錦衣衛見是太子殿下來了,紛紛跪下行禮。
蕭允墨冷哼了一聲快步走入了帳篷之中。
一進去,就看到葉傾城如同挺屍一樣筆直的橫在床鋪上。“這是怎麼了?”蕭允墨一眼就看出來葉傾城是被秦韶點了穴道,不過他還是假裝問了一下。
救星來了!
葉傾城說不了話,動不了,只能用眼睛眼巴巴的瞅著蕭允墨,不住的示意他解開自己。
蕭允墨看著葉傾城那雙紅的快要和兔子一樣的雙眸,心情頓時大好。
他還很少見到她吃憋的樣子,不得不說,這樣子還真蠻可愛的。
蕭允墨揮了揮手,示意左右退下。
他邁步走到葉傾城的身邊,挨著床邊坐下,“表妹這是被點穴了?”
你妹啊!裝什麼大尾巴狼!你以前在邊城不是沒點過我!葉傾城在心底不住的吐槽,無奈口不能言,她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蕭允墨。
“是秦韶做的吧。”蕭允墨問道。
葉傾城只能翻著眼珠子表示肯定。
蕭允墨的眸光一淡,“既然是他點的,那就不能解開你了。”
我靠!你有病啊!葉傾城又在瘋狂的吐槽。
“你是要跟著他去,所以他才無奈之下點了你。”蕭允墨淡淡的說道。“對是不對!”
呃葉傾城已經無力吐槽了他竟然連這個都猜得到,其實也不是很難猜。
“你堂堂一公主,在臣下的營帳之中安睡,不是很好。”蕭允墨說完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