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感受,真是酸爽到了極致。
等晚飯之後,國公爺和國公夫人一起先回了,大家各自散去,葉傾城這才鬆了一大口氣。
關氏這頓飯吃的也是如同嚼蠟一樣,她越琢磨就越不對勁,這國公爺對葉傾城也太好了點。
“世子。”她趕快走了兩步,追上了自己的丈夫。“聽說咱們國公爺將祖傳槍法最精妙之處都告訴了三少奶奶了。”
“那也沒什麼啊。”秦羽走在前面放緩了腳步,與自己的妻子並肩而行,微笑道。
“秦家槍法的精妙之處不是素來都只傳給男子嗎?”關氏問道。
“沒這條家規。”秦羽想了想說到,“你若是想學,亦可以找祖父教你。”
關氏一怔。在心底嘆息了一下,她的丈夫什麼都好,就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這是她要不要學的事情嗎?她這麼說是在提醒秦羽,葉傾城也太過惹老人家的歡心了。
秦韶各個方面也是非常的出色,若是這樣下去,就怕老國公眼底就只有秦韶與葉傾城夫婦了。
就拿剛才那頓飯來說好了,國公爺開口說了幾句話,卻是句句都在稱讚葉傾城的。
這靖國公府這麼大,難道就只有一個葉傾城了嗎?
“夫君難道不覺得國公爺有多太過偏愛秦老三家的嗎?”關氏問道。
“那不然呢?難道你也要去考武舉會試嗎?”秦羽很怪異的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我和你說過,世子之位不是說換就能輕易換掉的。你不要總是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如今你又有了身孕,思多傷身,還是多多休息。”
秦羽的一句話說的關氏頓時臉上帶了幾分喜色,她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還未曾顯懷的肚皮。
這一胎可一定要是個兒子啊。只要她能先生下兒子,就能給秦羽的世子之位再加一道保險。
“我聽說啊,秦韶與公主好像雖然是睡在一個屋子,但是卻不同床呢。”關氏忽然想到前幾天聽到下人們嚼舌根的話,於是小聲的對自己的丈夫說道。
“怎麼可能。”秦羽一皺眉,“三弟對公主那麼好,他們兩個的感情應該非常好才是。”
“這是從寧遠面的人嘴裡傳出來的。我想總是有點苗頭所以才會有這種傳聞。”關氏笑道。
“你就不要去理睬那些亂七八糟的謠言了。人家夫妻兩個如何是他們兩個關起門來的事情。”秦羽皺眉說道。“你還嫌你事情少嗎?”
“我也只是這麼一說,你就聽聽算了。”關氏被丈夫搶白了一下,顯得有點委屈,諾諾的說道。
不過若是秦韶真的與葉傾城分開睡的話,那倒是好事一件,關氏抬袖掩唇微微的一笑,不知道他們兩是誰嫌棄誰。等被她查到點什麼,一定會說給老夫人其聽。
關氏算是看出來了,在對待葉傾城的問題上,老夫人才是她最大的同盟,自己的丈夫那是不用指望了。
但凡只要是葉傾城在家裡出一些差錯,國公爺就是再怎麼想維護她,也說的不響。
秦韶如今在百里之外的地方。
他暗中追查的販賣人口的事情似乎有了點線索出來。
秦韶站在破爛的窗戶邊。遙望著一輪淡月。
不知道葉傾城今日比試下來成績如何。大概她應該不會怎麼落敗吧。
秦韶想起那日在青樓之中與葉傾城交手,葉傾城那花樣百出的手段,他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揚了。
秦韶忽然愣住出來不過才兩日而已,他空閒下來想著的竟然全是葉傾城。
秦韶長嘆了一聲,原來那個姑娘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似乎佔據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有一種感情,一旦滋生就會在默默的生長。不管你願意或者不願意是正視它,即便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