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她一直在掙扎中等待著那次蛻變,對於她意義重大。她想等到自己筋疲力盡的時候
,它就會到來吧,來改變她的命宿,於是從那時起,她開始接受一些看似自然而然能發
生的事,她相信那是她的宿命,逃也只是白費,永遠無法擺脫,只會落得個遍體鱗傷,
她變得*,讓人有些害怕,像一頭真正的獸,有著警覺,懂得了主動尋找,懂得自己
年輕,也懂得了自己的貌美。
她給森電話,電話接通後,她再一次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感受到了那久別的溫存。卻無
論如何也無法找尋以前的童貞。
“森,我是古古。”她說。
森立刻說:你在哪裡,我過去接你。待森知曉她所在時,叫她站著別到處跑,他就去。
她在電話亭旁邊靜靜地站著,觀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奪目閃耀的霓虹,沒有過於豐富
的面部表情,她卻在等待一個人,一個能帶她走的人,或許只是一個能給她一頓飯和一
張床的人,不管怎樣,她正在等著。
她看到森從人群中向她逼近,依舊英俊,素白的襯衫,臉上掛著袒露不明的笑,充滿著
邪氣。
森把她領到自己的公寓,房間不算寬,但收拾得乾淨,叫人覺得無比溫暖,如月光傾洩
帶來的靜謐。
森給她放水洗澡,然後他坐在藤椅上翻看著凱魯亞克的小說,這位美國的
作家近段日子裡給他帶來滿足,桌上放著《在路上》與《孤獨的旅行者》。
森腦袋裡一片空白,此時此刻 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古古,面對這未卜的一切。
森把小說放到一邊,注視著前方,他看見古古正*地站在他面前,眼神呆滯得望
著他,面板光滑如絲緞,那對乳房也已經展露在他面前,這使森想起了那個送古古回家
的下午,他在車上的時候想要得到的,偷偷想著的,就是面前這一切。
森上前抱住她,感覺到柔軟的肌膚,。
森不記得那天晚上做過多少次,只是記得古古的眼淚,流過一滴在他手心,溫暖的,讓
人憐惜,最後消失不見,只是他的手心不再潔淨。
從那天起,森讓古古住在他的公寓,他早出晚歸,在一週的特定時間,還讓古古一個人
到賓館住上一晚,他沒說理由,古古也沒問。他們在一起做的最多的事情是聊天與做
愛。互相纏綿在一起,感受對方的傷痛。
我喜歡你這類目光空洞,眼神倦怠的女子,因為這樣能使我心痛,我會更懂得去憐惜,
去愛護,猶如愛護我的可愛女兒,只是區別於方式,我給你的愛是劇烈的,讓我感到窒
息。
古古知道這類語言的可悲,傷害。但她還是笑了,那樣甜,像一個真正幸福的女子,依
偎在森的懷裡。
古古在森的公寓住了三個月,發現了森的無奈,也感覺到自己的無奈。
那天,當她從賓館回公寓時,看到森在樓下摟著那個女人,森給了她一個吻,然後把她
送上了車,在收回笑容那一剎那。他同時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古古,眼神空洞的望著
他。
古古安靜地跟著森上樓,看著森偉實的背,想象著那個女人在森的身邊,慢慢脫去他的
衣服,做一些讓自己感到噁心的事。而森依然興奮的去做。古古開始有些恨這個男人了
,無奈的憎恨,卻大不到任何效果。
在森的公寓裡,四面清朗,卻顯得有些淒涼,有食物腐爛的氣息,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