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了一遍,還是無聊,見上方的老者還在講著什麼大義,大局,團結之類的話,盡飛塵終於是忍不住了,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準備開始補覺。
“打哈欠的孩子,你就是盡飛塵吧。”
盡飛塵準備閉眼睛的動作一頓,叫我?
睡意被打散,盡飛塵嘆了口氣,然後站起身來拱手,“在下盡飛塵。”
老者笑著點頭,忽吟道:“微風吹藥案,晴日照茶巾。幽興殊未盡,東城飛暮塵。我知道你,一首好詩。”
不知為何,盡飛塵有些尷尬,他撓了撓頭,乾笑道:“不知周老叫我是……”
“想問問你,如今眼前的這幾位你有四位都是不打不相識。”老者看似渾濁的眸中帶著不明的意味,話音一轉,他笑呵呵的說道:“說說你對他們的看法吧。”
“呃……”盡飛塵一頓,心中忍不住腹誹:這老頭自己沒話說了?讓他出來說。
“都挺好的,一個個人模狗樣的,都是難得的人才,大夏有他們我也就放心了。”
此話一出,屋內的人都是一陣錯愕。
“你踏馬這是誇?”
白芝芝抬頭望著自己身邊的盡飛塵,嘴角抽了抽。
“雖然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你先別出發。”
王意揉了揉眉心說道。
“你就說誇沒誇吧。”盡飛塵挑眉笑著回應。
老者從剛才的誇讚中回過了神,輕咳一聲說道:“坐吧。”
莫名其妙的盡飛塵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又坐下了。
老者又轉頭將目光看向了王意,說道:“王小子。”
“周老。”王意恭敬地起身拱手。
老者笑著點了點頭,上下看了王意一眼後說道:“我記得…王珩應該是是你的堂兄吧。”
“是的周老。”
下方睏意被攪散的盡飛塵捅咕了一下身邊的白芝芝,小聲說道:“王珩是誰?你認識嗎?”
“老王家的人,去年四寰級之一。”
盡飛塵一聽,驚訝的說道:“也是王家的?一年出一個啊?這麼厲害。”
“他老王家跟他媽炮樓似的,天天往死鑿,往死裡生,恨不得一下子懷八個,再加上都是強者,機率會大一些,說白了就是運,純純狗運,要麼多少年不出,要麼一下子出倆,寰級快他媽讓他生不值錢了。”
白芝芝撇了撇嘴說道。
一旁的王意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芝芝,後者鳥都不鳥他,繼續說道:“王家上一次出寰級還是在42年前,這次一下子懟出來倆,牛逼轟轟的。”
說著,他湊近盡飛塵的耳畔邊,憋笑著說道:“我告訴你,他們王家一個個都他媽跟哥布林似的,就是生啊,家大業大也不怕養不起,就是想要寰級。”
“噗……”盡飛塵聽著白芝芝的這個比喻,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雙肩都不停的抖動了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那流露出殺人目光的王意。
“你別笑,王珩就是天策書院的,遲早得找你嘮嘮。”
盡飛塵笑聲頓止,“找我幹什麼?”
“同為寰級,嘮嘮嗑唄,反正不可能找你茬就完事了,就憑你把本應該入主天策書院的王意給擠下去了,那王珩都不會跟你交惡。”
白芝芝一副我很懂得樣子說道。
盡飛塵聽後沉吟片刻,“我大概是知道了,這倆爭家產是吧。”
“那沒有。”白芝芝擺了擺手,“王珩不行,雖然是寰級,但王總爹媽還是略懂拳腳的,實力擺在那,王珩跟王意比不了。”
“看來是我庸俗了。”盡飛塵悄悄挪到了門口,點了根菸的說道。
白芝芝還沒聊得盡興,也是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