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這裡是安定人生之路,做好久居準備,為生存奔波,為求生而謀劃將來,前後只兩個月,四百餘元存款已不復存在,身體初見恢復,但仍隱患之處,人固有求生**,如此時停止增加營養半年後也許自然訓轉,另有可能,營養不足,久疾不愈。求生,要實現自我健康,需要大量金錢,人到此時物品已不是重要的,生命,健康才是唯一的資本。看到一些死亡者上山的影子,決定以生命為其本原則而定。一批批物資,衣料出賣,換來了糧票,鈔票,走進飯店或食品店尋求吃的,那年代所有人只要填飽肚子,沒有其他奢望。人們為了吃的忍受飢寒,但那代人很少有人偷盜活幹違法的事。從官府員工至平民百分之九十的人遵章守法。農村場院有好大一堆豆稈,沒有去處自己閒走至此,見地上有豆粒,於是從草堆中撿豆粒,每日下班去那裡撿,一天能撿二兩,回宿舍用飯盒煮熟放點鹽當副食補充營養。之後被別人發現,一天豆稈翻了個底朝天,豆粒撿的精光。
國家政策隨時有改變,全國性經濟虧空,糧食匱乏,工業下馬,立刻出臺精簡機構,號召人們下鄉,規定出優惠政策,其事我們成為下鄉物件,各單位有指標必定多少人員下鄉。我想三年勞教之冤沒有解決這不白之冤,現在剛恢復自由幾個月要我下鄉,決定對抗,堅決不服從。有些人聽到國家給補助,安家費等盲目走了,也有人走後又回來了,我拿定主意,三年青春時光給三級工資,如今要我下鄉,絕對不能服從。我瀋陽市來的,回瀋陽可以,下鄉是萬萬辦不到的,大小會動員,我對抗到底。公司見有六十餘人堅打不走,於是叫大家去山溝裡了,遠離城市,以支援農業為藉口到哈巴旗,窮鄉僻壤,青年人待不住,有人上山,有人進入農村區域,小青年在一樹下撿的落地梨,農民堅稱其偷梨對其毆打。當那青年負傷回至帳篷,工人憤憤不平,鮮族人李文昌對農民拳打腳踢,受農民致農民與工人發生矛盾激化,農民對工人存在敵意,因果之多,農民見教養人員經濟收入其存惡意,解除教養或平反人員工資收入是農民仇視原因,農村姑娘加嫁入外來者成為農民公敵,次日凌晨大隊書記率幾十男女突襲工人,農民沒有戰鬥力,人心渙散,大敗而歸,書記被丟進河水中。
城市下鄉1955年,地主,富農反革命家屬遣返下鄉。
1961年工業下馬動員工人下鄉。
1968…1978年青年學生下鄉,名曰:接收貧下中再教育,成效如何?
1970年已不再城吃閒飯之名,強迫部分人下鄉,其針對地,富,反,壞,右幾類分子人員,平反後無一漏者回城,勞民傷財。可嘆有多少因下鄉“離婚”家庭破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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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集
大隊書記吃了敗仗丟了面子,農民捱打有苦無處訴,找到公司,礦山公司問責我,當日我不在場,領頭者李文昌潛逃朝鮮,告到法院,法院調查乃書記帶頭挑起事端,為此沒有結案,下鄉運動無果,人員無處去,公司將我們轉入省錦沈建築公司。1961年10月中旬轉入錦沈建築公司,我被調進食堂任管理員,那時全國糧荒,管理員是縣長不換的美差,眾人羨慕的位置,與我共事之久和與我較密切的夥伴盼我關照,也有嫉妒,眾人議論。進入食堂第一天晚飯,食堂炊事組長劉三生趙xx,他們舌下圈,為我設下特殊飯。我見拿出白麵饅頭,我沒吃,嚴厲批評他們行為,我問“當晚食堂供應什麼飯?”劉答“大麥面面食”我道“前任管理員犯錯誤是你們促成,不然那人不會犯錯,你們妄想要我重蹈覆轍,搞特殊化,告訴你,我是不會上當的,我不搞特殊化,絕不許任何人搞特殊化,下不為例,今天原諒你們,這白麵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