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回來,就看見瞿英坐在帳篷前的凳子上,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怎麼了?”姜淵帶著面色還有些紅潤,開心的嘴都合不攏的紓禾走到她身邊問道。
瞿英手裡拿著一根木棍,朝著小溪邊的方向一指,“瞧,那邊有討厭鬼。”
二人順著看過去,就見小溪對面也搭著帳篷,是晉王府的帳篷。
紓禾看了一會兒,指著有點遠的地方說道,“誒,那是姜府的馬車。”
瞿英嘴角微挑,哼了一聲,“看樣子今天不能安靜的踏青了。”
姜淵拍她肩膀一下,玩笑似的開口,“踏青每年都可以,但是不是每年的踏青都有大戲可以看。”
“什麼意思?”她們二人同時問出口。
姜淵視線看向溪對面的帳篷,和從帳篷裡出來的姑娘,“晉王給秦雲崢物色了徐家的姑娘,姜婉知道會如何?”
二人思索片刻,突然看向姜淵,“你是說?”
紓禾看著對面,喃喃自語道,“但是,徐家也是有權有勢的,如果娶了徐家姑娘,於秦雲崢來說,一定比姜婉更好。
姜婉就算不高興,想要糾纏,可她也拗不過一個世子,總不能分不清自己的身份吧。”
姜淵笑了笑,“紓禾說得對,但是如果姜婉手中有秦雲崢想要的東西,那一切就不一定了。”
“秦雲崢想要的東西,他想要什麼?”瞿英問。
“他想要雲氏香方。”
瞿英想起什麼,拍了下腦門,“對,他派人跟著春枝和綠竹,就是為了糾纏你,還有他還自己去了大哥哥的宴席。
他一定是看你的香方能賺銀子,當年雲氏的財富,誰人不眼紅。
秦雲崢和晉王都沒有什麼才能,賦閒在家,只不過是富貴閒人而已,富貴或許都算不上。
朝廷沒有那麼多的銀子,每年軍費,各地天災,賑濟災民,國庫不豐,俸祿都不能按時發,晉王府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紓禾手裡攪著帕子,帶著糾結和害怕的神色,“可是,可是姜婉能怎麼樣,同世子談生意?
這親事滿京城的人都傳,只怕是板上釘釘,總不能因為姜婉說她有香方,就退了徐家的親事吧。
再說了,姜婉說她有,那世子也能信,阿淵的方子,姜婉真有這個本事搞到手?”
姜淵聳肩,“她沒有這個本事,但是,我能給她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