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像瘋了似的咒罵,“你怎麼不去死!你就應該*—*”
髒汙的話突兀的斷掉,鳳家一群人軟軟的倒下,被旁邊的戰士粗暴的抓著後脖頸提在手中。
鷹空收回打暈幾人的手,抬頭時露出一張歉意的臉,對鳳姒說道:“打擾到大家的興致了,我這就把人帶走,你們請繼續。”
說完,鷹空如來時那般,快速的帶著人離開了。
鳳姒偏頭看著前方。
等人影消失在門口時收回看向原身家庭的視線,內心的某一處似鬆了些,就像是潛水時猛的浮出水面那麼輕鬆。
她突然想,或許是傳來聽到的那隻落水不是意外,而是被這家人弄的呢?
再加上因鳳蓮指使的胡雅,想著對方被關進罪雌島也是罪有應得了。
這下頓時是一點感觸都沒有了,結的仇果然早點要報,不然會影響自己的道心啊。
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還放在剛才的事情上,鳳姒靜靜轉過身往殿外走了幾步,打算再悄悄的離開這裡。
正在這時,蟒長白從外面的殿門口走出來,正急步朝著主殿大門口這邊走來了。
他態度十分崇敬,一臉狗腿的彎腰對迎面走出來的鳳姒,高聲說道:
“終於找到您了,王讓我稟告你,等一下他獵的滄廚娘烹製好後,他再來接您一起共用晚餐。”
整個大殿裡所有人齊唰唰的看過去,空氣之中落葉可聞。
鳳姒呆了。
她抱著雲朵停下腳步,僵在了原地。
在聽到滄這頭獵物的瞬間,螭桀那直白的追求話語還猶似在耳邊迴響。
鳳姒的臉有些發熱,她有些不太自然的低頭看向了懷裡的雲朵。
雲螭閉著眼睛等媽媽藏好,等著等著就睡著了,黑色長睫像把小扇子,奶乎乎的側臉靠在懷中,擠出一團如糯米糰子似的奶膘,呼吸綿長。
感受到背後如針芒般的視線,不用回頭也知道,鳳姒也知道自己一定是眾雌的公敵了。
但是這有幼崽的關係……也是真難說清楚啊!
……
另一邊。
虎炎單獵坐在一處殿中,藍色的眼眸閃爍著冰川融化時的碎鑽光芒。
他不是南荒大陸的獸,不可能向南荒的獸神行祭祀禮,因此早早的就被侍衛帶著來到這一處用餐的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