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神真狠,十幾歲的小姑娘那眼睛冰冷的跟沒有感情似的。難怪她連她爹都能捅。」
「不說有一說一,十幾歲就真挺漂亮了,只可惜這麼美的臉心腸這麼毒。」
當天,蔣正平在顧子意家忙的焦頭爛額,這事兒根本沒辦法公關,影片都是真實的,而程威也確實是顧子意的親生父親。
很多品牌方都打電話過來要他們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有些品牌方還說這事影響太惡劣,要求顧子意解約並賠付違約金。
蔣正平和顧子意電話就沒有停過,都是甲方和一些媒體打過來詢問這件事的。
「這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子意也是受害者啊。」
「沒有校園暴力,怎麼會校園暴力呢,她不是這樣的人。」
「用刀捅他父親是因為她爹喝醉酒不清醒往死裡打她媽,她不反擊她媽就要被打死了,這也是出於正當防衛啊。」
蔣正平和那些人解釋。
而顧子意直接把手機關機了,這些質問的電話她接都不想接。
「祖宗,這可怎麼辦,現在好幾個品牌方要鬧著和我們解約,這事再處理不好,你可能真的要摔大跟頭。」蔣正平急的在家裡轉來轉去。
接完電話又在打電話給公司的公關部,詢問他們有沒有想到事情的解決方案。
事情發生後,顧子意一直都保持著安靜和沉默,那淡定的樣子蔣正平越看越急。
「姑奶奶,明明你才是這次風波的主角,你怎麼看上去好像這事跟你沒什麼關係一樣?」
「你覺得我有錯嗎?」
她沉默良久,抬頭問蔣正平。
蔣正平覺得她這個問題沒什麼意義,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並且是這麼多年前的事。
「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應該是你以前做錯了沒有,而是現在這事要怎麼解決。」
「我不覺得我做錯了,換個人易地而處,說不定已經跟著她那可憐的媽媽一起去了。」
命運不仁,憑什麼要她以德報怨。
未嘗她的痛苦,又憑什麼對她當年的事評頭論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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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奇大廈內,顧子意作為鹿奇新百貨的代言人,她的見面會風波後,公司召開了緊急會議。
在會議開始十分鐘前,陸深正在辦公室內整理西裝。
看到許之茉走近辦公室門後,陸深對她招了招手。
「過來。」
許之茉將辦公室裡的門關好,然後走了過去。
「陸總。」她喊了一聲。
陸深:「會系領帶嗎?」
許之茉點點頭。
男人從抽屜裡拿出一根深藍色領帶放在她手上:「幫我繫上。」
這不容置疑的命令語氣,許之茉已經習以為常。
她一邊給陸深繫著領帶,一邊問:「陸總,這次股東會議,是討論子意的事情嗎?」
陸深低頭看她,小姑娘眼神有幾分躲閃。
男人伸出修長、直接分明的手指,捏住她尖巧的小巴,迫使女人抬頭看他。
「許之茉,你覺得這是你一個助理該問的事?」
兩人視線對視一秒,他鬆開了她,而後自己將領帶繫好。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平常他這個語氣說話,許之茉早就忍著氣有多遠滾多遠,能不搭理他就不搭理他。
但今天她因為顧子意的事情有些著急。
「我聽說現在有很多代言商都要和子意解約,鹿奇也是嗎?你們不能這樣,子意當年也是沒有辦法,她那時候那麼可憐,沒有人幫她。現在她站起來了,你們為什麼又要拿過去的事情來傷害她。」
她和顧子意是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