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火,而將人的心靈融化需要的是**烘爐。”
說完這句話之後,張將鐵爐之中的劍胚夾了出來,然後放在砧板上面,然後繼續說道。
“然後要做的就是反覆的捶打,第一遍是‘粗打’。”話說完,手中的錘子如同雨點一般落了下去,反覆的捶打這一柄鐵劍。
一邊的伏騫看的有些呆了,光是這一手,他就遠遠不如。
當然伏騫知道,自己不如是很正常的,這個男人能夠以漢人的身份,幾乎以一己之力壓服吐谷渾,佔據了半條絲綢之路這一點看,就知道他並非凡人。
就連是東西突厥的可汗都對這個男人心憂不已,認為當世又出了一個衛青,霍去病,視為草原人的大敵。
若非西突厥被**壓迫的喘不過氣來。而**又被隋朝的邊軍壓制的喘不過起來,這個男人就算再強悍,也不可能如此的自在。
“然後是中打。”張曉手中的錘子頓時快的如同雨點一般,僅僅是一個呼吸的功夫,就就至少揮舞出了二,三十計重錘。
“接著是預精打”。這一次張曉說中的鐵錘如同雷電一般,使得伏騫這一次根本無法看到錘子的蹤跡,僅僅只能看到一絲幻影。
“可惜的是,我的本事還不夠,辦不到預想中的‘精打’,否則的話,我就不用約戰曲傲,直接就可以找武尊畢玄拼命了。”
張曉的語氣很平和,一年來畫地為牢的進行苦行僧似的苦修自然不可能沒有效果。
在熬過了那最難熬的,也是對心靈最大考驗的兩個月,張曉感覺自己真正澄淨了下來,整個人就像受到了一場神聖的洗禮,開始從那燃燒的火爐和叮叮噹噹鐵錘生中,體會到了一種獨特的意境,產生了對自己的存在感的強烈燦爛的生命體驗與認同,這種體驗與認同,超越一切物質感受,超越一切時間和空間的束縛,在這種體驗中,張曉知道了,無論在哪裡,無論身在何處,無論在幹什麼,他都無法不自由……
張曉知道,這種體驗,正視自己心靈脩為的成就,是成為真正強者的立道之基。
當張曉三天在再也壓制不住自己武功的境界,從“催魔第八”突破到“立魔第九”的時候,張曉就知道自己該出關了。
因此三天前,張曉讓伏騫幫自己送出了一封戰書,一封挑戰“飛鷹”曲傲的戰書。
之所以讓伏騫去,是因為他是張曉心目中最優秀的“棋子”。
幫助張曉統治草原民族的棋子。
雖然後世將民族劃得非常細,但是真正論起來,中國只出現兩個民族。
農耕民族和遊牧民族。
所謂的漢族的概念,實際上是很久之後才出現的概念。
漢族,從來不是一個講究來歷的民族。就算是金髮碧眼的歐美人種,也可以是正宗大漢民族,就算是祖孫三代都是漢人的人,也有可能不是漢族。
因為漢族,從來都不是靠血脈,而是靠文化傳承的的種族。
而儒學,無疑是漢族文化的精髓所在。
這也是張曉開辦了無數學堂,然後下令適齡學童必須進入其中學習三年以上的緣故。
文化的同步才是能夠讓種族同步最重要的因素。
再過十年,誰會說這些講著漢話,寫著漢字不是真正的漢人?
雖然冉閔頒佈殺胡令,要將天底下所有胡人斬盡殺絕的豪情確實是英雄了得,將漢人從將要被胡人滅絕的狀態拯救出來,但是卻不能解決問題。
胡人,是殺不乾淨的,因為有草原存在的地方就會有胡人,就好似有耕地存在的地方就會有漢人一樣。
殺光了匈奴人,就出現了柔然人。殺光了柔然人,還會有突厥人。
就算張曉能夠殺絕突厥人,日後還有再出現契丹